他也用相同话来劝慰担心烈儿凤鸣。
「太后又来信,催促本王早作打算。」容恬把刚才看过信折起,放到边,手掌轻轻覆在上面。
母亲年纪渐大,却在西琴为自己冒着风险奔波,让容恬心存愧疚。
他多次派人送信,希望太后离开西琴,到安全地方暂住,其余事情让他来处理,都遭到太后拒绝。
以太后个性,她绝对不会在独生儿子遇到困境时袖手旁观。
容恬没有再问。
兄弟连心,现在不管说什安慰话,对容虎都没用。
既然没用,不如不说。
烈儿中余浪诡计,害凤鸣深重剧毒,自责很深,甚至曾经屡次自尽,都被侥幸救下。
容恬命他回来伺候凤鸣,本来是要让他借此恢复,没想到,他还是意孤行地出走。
容虎头疼。
容恬当然知道自己心腹在担心什,微微笑,手里拿着书柬目十行地看着,头也不回地说,「尚再思在秋星身边,他会保护自己女人。难道你对尚再思能力没信心?」
容虎说,「当然不会怀疑尚再思能力,可是他能力再大,也只是个人。人之力,如果对上支军队,事情很难说。」
「你忘件事。」
容虎怔,「属下愚钝,请大王指点。」
这位不但对儿子,同时也对西雷极有责任感西雷第贵妇,在信中直言,她是西雷太后,不是个适合隐居老太太。
这执着
可见,烈儿对于自己被余浪利用这件事,始终羞愤愧疚。
这是烈儿心魔。
因此对于他留书出走事,容恬并没有容虎想象中那样震怒和不解。
毕竟每个人心魔,只有自己可寻解脱之道。
与其让烈儿待在凤鸣身边自责痛苦,不如让烈儿去面对他始终要面对人。这是容恬在烈儿出走后产生想法。
「你忘冬羽新军。丞相派冬羽带着军队到离国边境,难道真只是为打几只兔子解馋?尚再思不能以人之力抵抗支军队,本王不怪他。但是,如果支自己人军队在边境上,他竟都不晓得利用这大好局势,那本王就真没有识人之明。」容恬淡淡道,「容虎,烈儿留书出走,对你影响很大。」
容虎又惊又愧,低头道,「属下确实心神恍惚,愿领责罚。」
两人说话时候,容恬已经看完两封信笺,现在又拆开第三封,默默看过,才回过头,把目光移到垂手低头,屏气敛声等待他开口容虎身上,也没理会责罚不责罚问题,问句,「烈儿还是没有消息?」
容虎摇头,「没有。」
脸上更黯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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