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境却如冰雪般寒冷。
从接应点路赶来路上,不断有更新消息传来,证实他开始推测
「苏锦超!把他放山洞里!还绑住他手脚!当时是想着到同泽打探下消息就立即回去把他放出来,没想到进同泽就遇上丞相,接着就去当强盗四处搜刮财宝……」还有打探庆安动静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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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涯额头冒汗,来不及擦拭,就忙不迭跳起来,怪叫道:「要去看看他!这下惨!希望他还没有被饿死,不过以他个性,恐怕气都气死。属下告退,丞相会尽快回来!告辞!」
朝烈中流打个招呼,彷佛有老虎在背后追着样急匆匆地跑。]
茫茫大海。
这样奇怪词,不用问肯定是跟鸣王学。」]
绵涯自己愣,也不禁失笑。
「道理很简单。庆贤敢把庄濮命令丢到边,不是他不怕死,而是他知道,庄濮绝对不敢随意处死王族,延误增援,事后最多只是挨挨训而已。」烈中流道:「还有个原因,就是武谦。武谦虽然也是王族,但直以来都被其它王族瞧不起,庆贤这样自恃身分高贵人,和武谦关系想来也很糟。现在武谦就在前线和庄濮起对敌,对于接到命令就要立即赶去庆贤而言,就有听命于武谦嫌疑,庆贤心里定很不舒服。谁喜欢听自己瞧不起人命令呢」
——
绵涯恍然大悟,「得到父亲急病消息,庆贤可能还有松口气感觉呢,至少他有借口不理会武谦那边调动,至少暂时不用理会。」
艘商船正以极不寻常高速乘风破浪。
风帆开到最大,吃尽所有风力。
船上只有人。
容恬站在船头,高大身影,仿如铜铁铸造般,仰着头,让带着腥味海风迎面而来,狠狠刮过自己脸颊。
他感到血管收缩,血沸腾得几乎快燃烧起来,寻找着突破口想狂涌而出。
烈中流点头,轻轻叹气。
绵涯也学着他样子,叹口气,「唉,这些龌龊王族,整天吃好穿好,不思报效国家,却整天窝里斗。属下现在越来越佩服鸣王和大王,不问良莠地任用王族和世族,只会让国家越来越衰败,眞正解决问题方法,只有既公平又合理地均恩令。等以后大王夺回王位,把均恩令在西雷眞正推广开来,定会使西雷强盛,想象下,不管出身是否高贵,有才干人就能当官,至于没有才干,只知道捣乱蛮不讲理贵族,例如苏锦超那种笨小子……」
话音猛然遏,脸色大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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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中流忙问:「什东西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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