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吃吃笑道:“太子怎?昨晚还那豪放,今天早就变样子,不喜欢烈儿吗?”
他缓缓靠近,凤鸣惊惶后退,后脑砰声撞在床柱上。烈儿这才停下来,嘟嘴道:“太子为何怕烈儿?烈儿该怕你才对,看,昨晚把人家弄得几乎死在床上。”他把细长手臂伸到凤鸣面前,上面全是淤红
“太子醒?”
谁在身边说话?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凤鸣勉强转头看,顿时吓跳。
就在身侧,同个被窝里居然多个俊美少年,细长美目,肌肤玉般渗着光泽,长发垂在肩上,虽是个男人,却副待人宠幸妖媚样子。更可怕是,他肩头赤裸露在被外,小截露出被子手臂也是无遮无掩,光滑肌肤上嵌着个个淤红痕迹,鲜艳得让人脸红。
凤鸣和容王胡闹已久,当然清楚那痕迹会在什情况下制造出来。而且根据痕迹颜色推断,八成是昨晚才弄出来。
太子出使,各地官吏当然竭力侍侯,路笙歌,众人费七天,终于出西雷边境。
西雷到繁佳,需要跨越个名为若言国家。若言和西雷样,也是个多坡地国家,边界分别和西雷、繁佳、同国接壤。
这个时代国家众多,常有各国权贵出使他国,需要借若言边关过路,故若言边关官吏对过境车队司空见惯。
凤鸣等人递交过境文书,在若言边关休息天。
晚上,那里负责招待地方官张乾亲自过来请凤鸣他们去酒席。
“你……你是谁?怎会在这里?”
“太子居然忘?”男孩眨眨眼睛,埋怨地瞄凤鸣眼,点头咬着唇道:“昨晚瞳将军劝半天,太子还是搂着不放呢。”
“什?”凤鸣怪叫,不敢置信地看烈儿半天,想起容王说过各国崇尚男风,尤其王室中人,常有臣子赠送男宠以求加官进爵。凤鸣回想昨晚,什记忆也没有,忐忑不安,偷偷掀开丝被角朝里看,顿时歪在床头。
被窝里烈儿全身赤裸,身上丝衣物也没有。
不用问也知道昨晚发生什。
席间众人频频敬酒,瞳将军身负保护太子重任,握着宝剑滴酒不肯碰,只有夏管爱酒,量又大,百杯不醉。
安荷太子好酒人人皆知,害凤鸣被强迫灌好多口烈酒。
他向来不喝酒,几杯酒下肚,立即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记得乱耳乐器声和叫人头昏眼花舞蹈。
次日清晨,醉酒恶果体现出来。
凤鸣头疼欲裂,迷迷糊糊睁开眼,时还不能清醒,只觉眼前昏花。他举手按在额头,痛苦地呻吟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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