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
跟这个孩子在起,感觉之前失去宝宝们也都回来。其中肯定男孩子、女孩子都有吧,所以保奈美决定给宝宝起个男女都能用名字。
要把这个孩子当成世界上最珍贵东西。
要把自己切都给她。
因为她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
定要见到这个孩子——保奈美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注射针孔在腹部和大腿造成内出血,结硬块。工作和做家务时若坐下或躺着,就会感到阵阵刺痛,有时甚至疼得无法动弹。可保奈美没有叫苦——没有出生三个孩子肯定比更痛苦吧。
也许是打针起效果,这次跨过之前直难以逾越第十周,胎儿顺利长大,肚子也越来越大。
足月后停止注射,以二十四小时输液代之,保奈美开始住院生活。虽然就快临盆,可孩子真能顺利出生吗?这种不安直持续着。她目送个个生产后女性出院,含泪想,自己是不是无法迎来那天呢?
保奈美每天都在祈祷。
保奈美血液容易凝固,无法给胎儿输送营养,所以胎儿才没法长大。
“那……是母体原因?都是因为,宝宝们才……”
保奈美愕然。
“不是谁错。您不要责怪自己。而且有办法可以解决。”
医生语调温和,像在安慰她。
那天,保奈美如此起誓。
于是,进
神啊,求你,这次定,这次请您定把宝宝交到手中——
预产期前日开始出现阵痛,疼痛如巨浪般袭来,保奈美忍受剧痛时也直在祈祷。脑中还会不时想到若有个万,心中害怕极。
所以,听到宝宝第声响亮哭声时,充斥在保奈美心中不是欢喜,而是解放感。“这样就不用再担心”。后来问靖彦,靖彦说当时保奈美大汗淋漓,直在重复“没事,没事”。
“是个可爱女孩子。”
助产士把宝宝抱过来,放在保奈美胸前。
“下次移植要是怀孕,就打针防止血液凝固。每隔十二小时打次,日两次,您自己在家注射就可以。直到宝宝出生。”
“这做……就能生出宝宝吗?”保奈美问,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这个……只有老天才知道。”
只剩个胚胎。精神、肉体和经济都已达到极限保奈美决定,这是最后次尝试。所有希望都押在这个胚胎上,保奈美进行第六次移植。
幸运是,这最后个胚胎着床。她开始每天给自己打两针。从没往自己身上扎过针,虽然害怕,但想到是为宝宝,她就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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