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直到唐国事件后,终于有改变。事后知悉公瑾对五师弟李煜所作所为,向来消沉、不问世事胭凝勃然大怒,向公瑾质问,痛斥他对白鹿洞与艾尔铁诺屈从,已经到灭绝人性地步,要求他立刻收手,对造成伤害进行弥补。
理所当然,此事被公瑾口拒绝,原本还对友人抱持线希望胭凝就此死心,也没有留在白鹿洞理由,便留书辞去掌门职位,愤而出走,造成轰传江湖“白鹿洞掌门下野事件”。
本来事情可以这样解决,但在离开白鹿洞、重返武炼后不久,胭凝接到
突然间,公瑾表情改变,在金属闸门另侧,他所感应到不只是压迫感,还有种久违熟悉,让人相当地怀念,能给自己这种感觉人,世上屈指可数,难道……是那个应该还在沉睡人?
“轰!”
震天巨响,尺厚金属闸门被股莫名大力震破,破口扭曲皱摺,就连公瑾也看不出这是什手法,不过他也无暇在意这是何种武功,因为出现在门口那道潇洒倩影,已经吸引他所有注意力。
“起床没有?刷牙没有?铁面人妖。听说你最近无恶不作,已经变成风之大陆上头号*狗,人人得而诛之……刚刚飞过那个小镇,第七街巷子里有家棺材店,手工似乎满细致,你选好自己尺寸没有?”
俏生生地出现在门口,斜映着身后灯光,胭凝神采飞扬样子,让公瑾感到刺眼,往昔曾经并肩作战许多记忆,在这时全都涌上心来,但公瑾却没有如过去那样,对友人露出久违笑容。方面,公瑾感觉到胭凝身上明显敌意;另方面,公瑾不至于健忘到忘记两人最后次见面,是在什样情形下。
“快十年不见,这九年里头……你睡得好吗?”
“还算不错吧,除直想要起床撒尿外,就是反覆作着同样梦,在梦里把你和老头子次又次地切成碎片,然后发誓如果有天能醒来,要好好向你表示谢意。”
胭凝冷笑着与公瑾对视,本来还蕴含笑意眼神,渐渐转为冰冷,瞪视着眼前令自己沉睡九年故人。
在鬼夷之乱结束,宿老堂势力倒台崩溃,胭凝重投白鹿洞门下后,她与公瑾虽然碰面机会不少,但因为彼此之间心结难解,曾经是那友好对知己,渐渐变得形同末路,见面也只是擦身而过。
就任白鹿洞掌门,胭凝并没有为白鹿洞做什建树,多数时间只是把机械人推出去,任由替身充当唠叨样板,自己关在房间里头,如过往抽着大麻,看着袅袅白烟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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