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年前,小乔与公瑾举兵时,曾经来这里开垦过,形成聚落,直到他们离去,还是有部分人选择留下,包括后来脱离叛军、回到这里居住人们,把这里变成水濂镇,有过短暂历史。不过,在八十年前场瘟疫后,这里就已经没有居民,所有人或是病死,或是离开避祸,水濂镇历史也就宣告结束。”
胭凝环顾周遭房舍与街道,淡淡道:“而你现在所看到景象,是这个城镇记忆。”
“城镇记忆?”
妮儿听得有点糊涂,但很快就明白切。胭凝扬手挥,眼前景象迅速有改变,本来整齐干净草舍木屋,渐渐扭曲变形,跟着就回复到它们真实面目,幢幢或是破败、或是坍塌房舍遗迹,而空旷街景也变化为树木野草蔓生,落叶累积,腐败成泥荒凉景象,任何人看到这情景,都会眼确认这个村落里久无人烟。
“至于你现在看到东西,则是这个小镇存在于世界真面目。”
,显得无比凄清寂寥。
“好奇怪,离家都几年,没有人帮打扫,屋子还这干净,连这茶水都还那新鲜……”
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是声“滴答”轻响,晶莹泪水从面颊滴下,落入杯中清水,荡出小小涟漪。
“把该告诉东西告诉吧!”
仍握着杯子,妮儿转过头来面对胭凝,表情已经回复冷静与稳重,像是为自己心防添上具坚实甲胄,但尽管如此,胭凝却仍能够看见,在那层似是坚强理智防线后,少女心仍旧彷徨与无助,正在崩溃悬崖边缘狂吼着。
像是场难醒恶梦,妮儿理智想要清醒过来,但却只能看着犹自握在手中茶杯,迅速扭曲、腐朽,最后变成滩腐臭污泥。
自己应该要非常震惊,但是心里感觉却十分平静。带点悲伤平静,或许最震惊
“这肯定会有话对你说?”
“世上怎会有那巧事?白鹿洞前掌门,跑到武炼深山里头带旅行团,还恰好救命,又护送来到这个穷乡僻壤。哥哥说过,天死个老爸是巧合,天死十八个老爸就不是巧合……”
说着俏皮话语,但少女疲惫声音里,却听不出任何笑意,反而露出强烈请求,胭凝知道自己该有所回应。
“好吧,既然你已经有充分准备,那……”
胭凝走出屋外,妮儿不假思索地跟着走出去,只看见群年老兽人正站在屋外,围个半圆形,好像很担忧似看着她;变成猫形奇雷斯则是不知去向,但目前也无暇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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