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惊愕之余,也察觉到另件异事,那是四周围能量流动,从剑锋倒退那刻起,就起激烈转换变化。
“……心脏受这大损伤,怎还会有反击力量?怎会?这样子伤就算是也……”
公瑾说不下去,因为如果是比较伤势之重,当日自己与王五激战,所受重伤远超海稼轩,却仍能以坚强意志持续作战,终至逆转。但是,那样战斗意志实在是奇迹,自己扪心自问,实在不敢肯定能否再次做到,难道恩师也是与自己当初样,凭着那股执念在创造奇迹?
“……不……公瑾,你都知道战斗中奇迹可不可再,要取胜,就不能再倚赖奇迹。”
海稼轩声音,从黑暗中另头传来,开始有些模糊,但从他出声那刻起,身上气势却不可思议地千百倍,bao增。
虽如此,但公瑾也相信那些攻势足以瘫痪海稼轩反击力,尤其是被合金丝透左胸而过伤势,公瑾很肯定,那是直接损及心脉。凝运天位力量根本旦受创,不管是什强悍武者都会失去战力,那种伤势不是自疗伤能够痊愈,所以公瑾并不心急,只是缓慢地靠近,面回复力量,预备在走近海稼轩时候,给予这授业恩师最后击。
可是,越是朝海稼轩走去,公瑾就越觉得困惑不解。尽管脑海里理智分析,告诉他要怎样发出最后击,才能确保致敌死命,但他胸中感觉却截然相反,找不到那种切即将结束、即将要生离死别完结感。
为什会这个样子呢?事情到底有什不对呢?难道……自己真惦记着那份师徒之情,以致于事到临头,竟无法狠心向恩师下毒手?
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因为自己早就已经舍弃那些东西,是个没有温暖,绝对冷血,绝对照着功利而行事冷酷军人,旦认清楚目标,就不会迟疑,更不会有下不手问题。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为何已经事到临头,切仍显得那不具真实感?
不仅如此,那些
“唔……”
面具下冰寒目光,闪烁着疑惑,情感方面余波晃动,已经干扰到理性,令公瑾感到少有犹豫。
但很快地,他就知道问题出在什地方。这种不寻常违和感,并非出自个人情感,而是因为眼前幕景象。
将海稼轩身体钉穿在石壁上湛卢剑,正寸寸地迅速倒退出来,伤口处焦黑肌肉没有活动,但剑刃却不住往外倒退;这只说明件事,海稼轩已经重新凝聚起力量,蓄劲于体内,鼓荡真气将剑刃外推。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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