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似乎为表示重视,陆游慢慢地卷起袖子,但是面上闲雅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出面临决战紧张。在听完天草四郎回答后,他再次环视全场,目光扫过石崇、旭烈兀,扫过混乱群众,最后又移回决斗对手身上。
“天草你是个有骑士精神武者,信任你志节,但却不相信旁边这些鼠辈。当你战得两败俱伤,这些东西会不会拥而上,趁乱取掉你性命?”
陆游微笑道:“这个大石国余孽,藏在人群中没有露面几头东西,甚至是这『孝顺』徒弟,届时会有什反应,天草你该有足够智慧判断出来,只是奇怪,为何你明知道这点,还自愿成为受人利用工具?”
距离两人不算远石崇,闻言后,脸上和善笑容点都没有改变,就连不幸被恩师点到名字旭烈兀,都只是事不关己地扬扬眉,既不想辩解,也没有逃跑打算。
批人潮你推挤,相互践踏,南方出口处乱成团,未及逃生,就已经造成大量死伤。
“世上事情,有时候就是这可笑,当你想要尽可能救些人,但是因为你救人动作,人们未受其惠,就已先受其害,这样来看,救人到底该是不该?人到底该不该救?”
自嘲似地说着,陆游将目光从南方移回眼前,打量着数月不见友人。
与上趟北门天关之战相比,天草四郎气势更形衰弱。尽管他整顿出起码仪容,但是连续多日酗酒放醉痕迹,却是难以遮掩,更重要是,虽能感受到他誓言战决心,但是这股斗志却不能与实力组合,形成压迫感。
天草四郎是名与自己同级数对手,但自己从他身上感到威胁,却没有强大压迫感,这代表他有斗志没胜算,如此战,有什意义?
天草四郎寒声道:“你敌人太多,如果等到他们动完手,就没机会找你算帐,所以要抢在他们之前动手,如此而已。身为当年孤峰之战胜利者,你似乎没资格抱怨这种局面吧!”
“原来如此。但是回想起朋友你当时
相反地,令自己为之颤栗压迫感,却来自场内其余所在。那股至强至烈霸气,即使没有显现,仍是让自己抚剑手掌紧握。
“朋友,在切开始之前,仍想问,今日是否无法避免?”
“要战就战,何必罗唆?”
“那,被你视作断恩仇神圣战,是否只有你两人对决?亦或是天草你要与旁人联手战?”
“战书上已经说得很明白,就只有你两人单对单,谁敢插手,就先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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