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起身,忽然手被拉住,偏头看,却是泉樱拉住自己,小声说句谢谢。
“贱妾好高兴喔,能够让夫君你这样守着夜,就算再被你打次都会笑呢。”
“不要在自称贱妾同时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很白痴……你这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昨天差点就没命?光这样就愿意再被打次,你是花痴啊?”
冷酷嘲讽,如果是别女性,定当场就变脸色,但泉樱只是看着正上方,眼神中片悠远,轻声道:“醒来之后,身边事,有好多都不懂,也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傻呢……可是,如果终究要痴,为花而痴、为花而狂,不是也很美吗?而且……夫君你喜欢花痴女人吗?假使你喜欢,那变花痴也可以啊。”
说着,泉樱望向与她执手相握男人,在彼此目光相触刹那,兰斯洛顿觉心头震。
功于华扁鹊调制药膏,她自身体质也很有关系。
似乎是因为服食生死花关系,泉樱肉体多少起些变化,虽然不像枫儿那样魔化,可是确实因此有着较寻常人类要快新陈代谢,以致于肉体痊愈速度略为增快。
不过,生死花在人间界是难得毒物,当年枫儿中毒,绝不可能吞食太多,更没理由多过泉樱,那为何枫儿产生肉体魔化速度与症状都比泉樱要强呢?
嗯,想来个是人类,个是龙族,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吧。
看着已经能够坐起来进食泉樱,兰斯洛心中思索着这些差别,若有所悟。
胸中骤惊,握在掌中柔嫩小手忽然变成火焰般赤烫,兰斯洛像是甩开尾毒蛇似,甩去泉樱手掌,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背后似乎响起声轻叹,这究竟代表什,兰斯洛已经不愿意去想,只是来到屋外,努力厘清混乱思绪。
事情不应该是变成这样。
华扁鹊药膏极灵,经过自己以内力催行药效,夜之后,脸颊上淤肿已经好得多,断裂骨头亦已愈合,不过,自己在使用药膏时,隐约有感应到魔力波动,又嗅不出这药膏成分为何,想想最好还是别追问这药膏是怎调出来。
“昨天晚上,你夜都守在旁边吗?”将白粥慢慢地用完,泉樱捧着陶碗,对身旁男人小声发问,却在与他丝毫不见和缓眼神相视后,连忙改口。
“夫君,贱妾……贱妾想请问您……是否昨夜……”
“够,你先休息吧。”
兰斯洛实在是有些搞不懂,这些女人神经到底是用什做?就算自己真是在她身边夜不睡,这也是照顾病人常理,用得着这感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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