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野性直觉敏锐,虽然不明理由,却也知道鼓声作怪,只是人在台下,帮手不得,现在看到代表花若鸿这边鼓手倒毙,连忙窜上台角,心想:既然是鼓声出问题,那只要自己将鼓打得震天响,盖过对方声量,就能破坏阴谋。
哪知,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连续几下重击,鼓声闷而不响,最后下气极出手,发力奇大,更险些将鼓面整个敲破。
“娘!这烂鼓怎这不牢靠!”
击鼓不成,兰斯洛气急败坏,再看花若鸿兵败如山倒,嘴角溢血,更急得想直接拔刀冲进场,干掉那卑鄙*贼;这时,声低语传入他耳内。
“不是这样蛮干!你配合呼吸,心无杂念,身与意合,在每次吐纳间隙击鼓!”
击传进耳里,花若鸿心中剧震,手中软,攻势顿时溃散,还险些反伤在对方砍刀下。
“怎搞?”兰斯洛眼尖,瞧出花若鸿有所不妥,心中焦急。
藏身在赛场另边源五郎,冷冷地将目光移向代表石家方鼓手,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个穿着石家亲卫队制服蒙头汉子。
咚!咚──咚!
鼓声连续传来,忽长忽短,每下都如颗百斤大石撞在花若鸿心坎上,没几下功夫,便令他剧喘如牛,真气提不上来,手足酸软。
语音清晰,似在身边响起,但回头却找不到人。兰斯洛不明白这是有高手于远处传音,只觉得这声音好熟,依稀就是那日碰着怪老头“老爹把子”,心中诧异,但也只有依言直做,所幸他脑筋单纯,很快便能清除杂念,有板有眼地照着指示击鼓起来。
兰斯洛内力本强,经过前夜事端后,更是,bao增不可道理计,区区鼓声何能伤他?而当他静气击鼓,心神纯,不知不觉中,内力也藉着鼓声挥发出来
对手趁机反攻,遽增压力,使得战局瞬间改观,花若鸿只有苦苦招架之功,凭着白鹿洞武学柔韧,时得保不失。
混着邪恶内力鼓声,笼罩整个擂台,花若鸿对手却不知用什秘法,不受鼓声影响,但属于花若鸿这边鼓手,没有内力护体,片刻之后,惨叫声,给鼓声震断心脉,七孔流血地掉下擂台,只是此时战情激烈,没人注意到这角落边变化。
“哼!好家伙,居然在面前耍这等小把戏!”源五郎寒声低语,正盘算着要怎样对石家还以颜色,将这把戏十倍奉还,场上变化又生。
“混帐东西!”
声喝骂,道人影闪电似飞身跃上台角,接住那鼓手落下鼓棒,乒乒乓乓敲起来。来人袭黑衣,身材高大,正是在台下忍耐不住兰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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