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复仇比得上性命重要吗?”
源五郎言语,全听在花次郎耳里;滴滴冷汗也不住自他额上淌下,不是因为环境恶劣,而是心里面临抉择时艰难。
可恨!可恨!
极度气愤,花次郎侧瞥向源五郎,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为什阻止年后剑决?与那个人决斗,对有多重要,你明明知道……
壁被毁,自己要重做遍,对功力造成耗损,非两年以上不能回复,与那人决斗只剩年,怎样都要把实力维持在巅峰,臭猴子伤只好叫他自己想办法,横竖只要保他命,就交代得过去。
打定主意,花次郎深吸口气,预备将兰斯洛内力逼出丹田,背后忽生警兆。
“源五郎!你做什?”
回答这话,是记冰冷剑指,毫不留情地戳刺在他背后大椎穴,剧痛像火炙般,烧灼每根神经,要不是护身真气立即运作,这下便重伤丧命。
“臭人妖!这时候你开什玩笑!”
然而,源五郎只是回应副“算你倒楣”微笑,剑指上又加劲。
“源五郎!你……你好可恶啊!!!”
为着自己抉择而痛,花次郎仰首长啸,尖锐啸声像野兽痛极怒嚎,声波化作尾墨龙,直撞天际,云层破开个大洞,滚滚翻涌,蔚为奇观。
嚎啸声中,花次郎满头黑发亦转为种纷丽银白,不是老年人灰白,而是让人想起雪地银狐最光泽时美丽毛色。
当伪装尽退,真面目重现人前,曾经
花次郎愤怒咒骂,但当他瞥见源五郎双足缓缓飘离地面,不禁脸色大变,明白这已非单纯玩笑,而是个显而易见陷阱。足以摧破自己护身真气锐利寒劲,也如浪拍来,与将崩溃护体真气作激烈攻防。
本想跳起来还招,但来顾虑兰斯洛伤势,二来,在吸收自己部份真气后,兰斯洛内力更形强大,仿佛个强力磁石,将自己双掌牢牢吸住,甩之不去,本来打算慢慢化散吸力后撤手,现在哪有这等空闲?
要是不加力抵御,随时都可能给源五郎指劲把人轰成两段,可是,前有兰斯洛、后有源五郎,自己等若同时与两大天位高手比拼内力,那样消耗,将使自己在年后决斗中,招败死对方剑下……
这点,花次郎知道,源五郎也明白,但他依旧是那样微笑道:“花二哥,年后与旧日师门决斗很重要吧!可是,假如你现在死在这里,什家国之恨、父母之仇,就通通没意义罗!”
说着,指上再度催劲,阴寒柔劲渗入护体真气,花次郎整条脊骨像是要爆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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