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作梦,是幻觉,你忘它吧!”
“你……好卑鄙!”
“武功不及您,又很爱惜生命,当然只有耍小聪明份!”
“你走狗运!”
掷去树枝残根,花次郎不发言,背转身朝屋子走去,面色仍因自己心软中计而阴沈恼怒,但嘴角却逸出丝奇异笑意。
源五郎刚才掷石入屋,凭着石上暗劲炸裂屋子,同时将人弹出,却不伤人体,其中计算之准、运劲之巧,己身远有不如,虽然他仍是取巧获胜,但确是有让己心服之处。
(怎回事?他打是什主意?)
花次郎方自疑惑,手中未停,右侧忽地爆起巨响,大量泥土砂石,夹着屋瓦木块,犹如怒浪排空,刹那间横亘于两人之间。
剑威可怖,这时才尽数显现。
虽是凌空发招,剑气所过之处,触及切皆被断开,像是把无形巨刃,斩掉所有拦阻之物。
(不好!)
当胜负分晓能物有所值,被耍弄耻辱就不再是那件难以忍受事。
另边,源五郎暗叹侥幸,松口气,俯身摇醒有雪。
“……头好昏……身体好痛……发生什事……为什觉得自己好像被万马从身上奔腾过样……”
“喔!刚刚突然地震,也不知是什东西在你脚边爆炸,然后你就飞出来,没事吧!扶你进屋里去。”
“呃……刚才二哥头发怎突然变长……是不是在作梦啊……”
突然间,花次郎惊觉土石浪中杂有人气,竟是有具人体藏于其中,仓促之间不及细想,本能地贯劲于臂,强行收招,硬生生将剑气迫散。动作太急,胸口气血反冲,好生疼痛,手中树枝更是轰然爆成靡粉。
响声不断,满空土石泥沙连续坠地,当切回复平静,视野清晰,才看到右方众人藏身木屋,坍落半;里面兰斯洛吓得跳出来,并瞠目结舌,不解为何屋子会突然变成这样。
地上大堆土石木块中,躺着可怜雪特人,已经口喷白沫地昏过去。
跟着,是前方,保持贯微笑,仿佛完成场恶作剧似源五郎。
“您出剑,不死、不伤,没移开过原地步,蒙您赏脸,这次让扳回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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