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妻子又往架子上放花瓶和水壶,自然就挡住益男画。于是益男开始故意画那种很大画,摆在妻子陶器前面。妻子就又不甘示弱地烧制大件陶器,摆在益男画前面。这场无声战争持续好长段时间,就目前情况来看,益男画完全被妻子制作大型水壶挡在后面。
益男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拿起放在桌上收据看看。活动会费是两
重演,郁子把照顾儿子孝当作生命意义。
回想起来,这样家庭模式在当时很常见。再往前那个年代,夫妻俩忙得晕头转向才是爱情。而到现在,父母对孩子照顾居然扩展到替孩子相亲,真是无聊透顶、愚蠢至极。益男直很鄙视,也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所以,当几天前郁子回家后告诉他报名参加活动时,比起惊讶,他更多是愤怒。
让他更加怒火中烧是,郁子竟然云淡风轻地对他说:“是用自己钱报名,你没什资格抱怨。”说完,她就淡定地去准备晚饭。
他们俩结婚时,二十四岁妻子郁子乖巧顺从,十分稳重。然而,在起生活四十年之后,郁子脸皮越来越厚,说话也变得毫不客气。益男退休在家赋闲后,他感到郁子更是得寸进尺,说话做事完全不考虑他心情。虽然这想,但益男也拿不准这是不是个退休男人嫉妒心在作祟。
妻子口中所说“自己钱”,是指她在陶艺教室做助手赚打工费。孝长大成人出去工作后,为排遣寂寞,郁子开始学习陶艺。她本来手就很巧,而且很喜欢缝纫、刺绣这种需要集中注意力、好好做个东西事。刚开始时,她只能烧制筷子架和茶杯这种小东西,但学十五年之后,现在她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制作个花瓶或盆。而且,郁子和她陶艺老师关系非常好,于是益男退休之后,郁子便做起陶艺老师助手,周去三次。
让益男心里不爽是,自己窝在家里无所事事,妻子却神采奕奕地在外工作着。除此之外,她还在家门口鞋架上摆排陶艺作品,之前那里放直是益男画画。
益男从小就对水彩画感兴趣,画主要题材是花草,他尤其爱画喜林草这种群生蓝色花朵。之前,他会把自己画画裱起来放在客厅和走廊里,但买现在住房子之后,妻子就禁止他在墙上挂画。
“这房子不是租,别在墙上钉钉子。”
搬家时,益男只好把好几幅心爱画装进纸箱子,到新家后也没机会把它们拿出来。只有玄关鞋架上摆着益男最得意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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