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他是变形金刚里头最怪
个。”
“变形金刚？”
“圈子里人人都运用图像技术，以另外面目出现。可有些人觉得单换张脸不合口味，想找点新花样。变形金
多
巧妙程序，有多少机器人资源。“你们怎发现？”
第三个警察是技术型，他开口道：“相当不容易。
们直想抓个真正厉害角色，而不是无足轻重破坏分子——相当于你们巫师会里小巫。”小伙子看来懂点切口行话，不过这些容易学，看看每天报纸就行。“最近三个月里，安全署直在努力，想发现那些厉害角色真正身份，就是你、罗宾汉、埃莉斯琳娜，或者黏糊英国佬那种级别人物。可惜没那个运气。后来们绕开难题，开始留意画家和小说家。们推想，他们中间至少有小部分人会对网络破坏活动产生兴趣，而且这些人有才华，干这个肯定在行。你写读者参与小说是全世界最棒。”语气中流露出真正钦佩之情。总是在最稀奇古怪地方发现崇拜者。“所以，们第批监视人中就有你。旦开始怀疑，拿到证据只是时间问题。”
这就是他直提心吊胆事：成功大巫不应该在现实世界里同样取得成功，风险太大
。他总是贪心不足，两个世界都爱，爱得太过。
技术员话几乎有点诚惶诚恐，老警察接过话头：“不管怎说，只要联邦z.府集中所有资源追踪某特定破坏分子，们最后总能抓得到。波拉克先生，这你也清楚。破坏分子能量在于他们数量，单枪匹马不会有什作为。”
波拉克强忍住笑。z.府人员普遍持这种观点，或者说抱着这种信念。他曾经侵入大量FBI机密文档，从文件中认识到，联邦特工们当真相信这点。问题是这种信念离事实差得太远。他远不如埃莉斯琳娜那样人聪明，每周又只能在巫师圈子里花十五到二十个小时。其他巫师中肯定有些人靠救济金过日子，他们生活完全投入“另层面”，天到晚都在圈子里。警察之所以能逮住他，原因很简单，相比之下，他更容易抓住。
“这说，除监狱，你们对还有什别安排？”
“波拉克先生，你是否听说过‘邮件人’这个名字？”
“在‘另层面’？”
“当然。迄今为止，他在，呃，现实世界没有什名气。”
从这刻起，再也没有必要撒谎。警察们肯定也知道，在圈子或者说巫师会里，没有谁会把自己泄露给另个成员。他无法出卖这些人中任何个——他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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