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义、医疗、工商、技术,这都是贱业,本来也是贵族不管,而真正统治阶层正是血统贵族。
于是为以儆效尤,改墨刑为劓刑,割掉鼻子。
结果第二天就有传言,说是这就是贵族定法法不为所知样子,说什刑就是什刑,根本没有具体律法作为标准,还是墨家法更好些。
贵族们立刻派人出来辟谣,解释道:如果法律太清楚,那不良庶民就会钻法律空子从而做不法之事。之所以不用成文法,那正是为保护庶民,庶民应该相信真正君子,这样才能让那些作*犯科之人找不到空子可钻。
其时城中皆笑,心说这些道理七八年前就已经在市井中辩论过百余次,你们这些人过七八年还是讲七八年前就已经辩不赢屁话,当真可笑。
民众虽怨,但是统治秩序犹在,并没有人振臂高呼。
本禁绝不,市井中整日传言,当年适去郢都时候,楚王与之密谈,说是将来后世子孙有害民之举,烦请墨家除害。
这种谣言急剧杀伤力,不是说民众对楚王多忠诚,而是因为民众已经越发认可害民利民之说。
越富庶地方,越容易滋生墨家活动土壤,墨家道义也就能够讲更清楚。
反倒是片乌黑时候,人们从未见过光明,所以也就无所谓反抗;而最期待光明,不是片乌黑夜,而是东方泛白已经能够隐约看到光明时候。
谣言、童谣,每日都在流传。
因为真正想要振臂高呼、有能力组织、有威望人,基本上都已经成为当地墨者或者外围成员,遵守上级命令,潜伏不动。
毕竟原来上蔡就有两个z.府。
个是明,负责征税、征赋、徭役、惩罚。
另个是暗,负责结社、讲义、教育、医疗、工商。虽然比如医疗之类实在简陋,最多也就是些土手段,可总比没有强。
这本该是z.府体两面,但却被墨家在诸侯国生生搞成分裂。
人心惶惶,人心不安。
前阵有人为逃避去当民夫而选择逃亡,被人抓住后施以墨刑,也就是在脸上刺字,为五刑之。
既惩罚犯人以为警戒他人,也不影响当兵当民夫。
然而在城中,那个被抓人大声喝问:“又不姓芈,是九州诸夏之人,诸侯有国、大夫有家,楚国兴亡与何干?”
当街行刑,匹夫样人物居然能说出这样话,贵族们心惊之余,对于墨家也就更恨,觉得墨家道义和文字纸张等传播,实在是太过蛊惑人心,竟然连匹夫都能说出番这样大逆不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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