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喊着赴义舍身,不过是因为失败,知道自己肯定要死,于是要给自己寻个好听些理由,多廉价啊,嘴巴张就成舍生取义义士。”
“还有和你起被俘那些贵族,之前墨家做什说什,也不见他们反对,说要收回他们封地分与民众,立刻就反对以为这违背天下大义,要舍生取义。”
“你们所谓义,你们自己信吗?”
这句话让皇父钺翎无法反驳,句句诛心
地,当然不认那些不合于将来天下规矩制度。泗上法令和道义,是将来天下法令和道义,只不过暂时无力管到别处而已。”
“至于说惟害无罪,们墨家可是整日批判各国诸侯之不义……这已经告诉他们这做不义,刊行成书,播于天下,可他们不但不听,反而继续不义,那不就是有罪吗?”
皇父钺翎闻言高声喝骂道:“乱世之贼!乱世之贼!天子尚在,你们凭什敢称天下?”
门客大笑道:“天子算个屁?他又不肯退位交权于民,们只好自己动手赶走他。那你说这事怪谁?他若早日交权于民,不但无罪,反倒要被尊重为有利天下,说不定邀请他入询政院做做以酬其利民之心。他若交权,天下也就不会流这多血,所以罪责在他。”
“你继续痛骂,巨子说,你们这样人痛骂,那就是历史车轮碾过那些挡车蝼蚁噼啪声,若无痛骂,反倒少些风景。”
门客说罢这些,起身欲走,临走时候似乎又想到什,笑道:“你不要寻死。你要是早日死还好,如今死,那必然是畏罪z.sha之名。留着你命和今日口舌吧,过些日子会有个审判,如当年晋侯会盟审卫侯般,到时候你大可申辩,留着你这些话到审判现场再说吧。”
皇父钺翎闻言狂躁道:“知道你们想要什,你们想要羞辱。之姓,源于商契;之氏,源于戴公。吾家世代大夫,岂能被群贱民审判?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死……”
门客掏掏耳朵,啐口骂道:“无能而死,有罪而死,却非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理由。你以为你自己是天下旧制守护者?你以为你是为大义而死?骗自己骗自己都信?二十年前政变时候,怎不曾听你谈什忠君尊卑有序之言?”
“明明是为私利,无能失败,便要给自己找个听起来赴义理由。赴义……这二字,你配吗?”
“墨家义,反旧规矩不是天两天,怎没见你之前出兵攻泗上呢?不但不攻,之前也曾多次在众人面前说什利民之义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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