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点点头笑道:“是呀,真要是把皇父钺翎换做,除固守以待诸侯干涉之外,也没有别办法。野战又打不过、人心又不归顺、士气又不高昂,怎打嘛?”
以他直所受教育和影响,他向来觉得,战争只是无奈选择,如果有更好方法解决各种矛盾,战争当然可以不用爆发。
然而墨家从墨子开始宣扬非攻助弱开始,直到现在整个思想萌生和发展已有将近六七十年,最终得出结论就是只靠嘴皮子讲道理是没有办法利天下。
战争胜负很多时候在战场之外就已经注定,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谋者无赫赫之名,砀山战注定不会是场惨烈会战,以为关乎胜负那些东西都已经在开战之前解决。
到现在这步,单就这场战役而言,胜负已无悬念。
备竞赛当然可以,问题在于他们若是不修筑……岂不是对们更为有利?”
“修筑城邑,就要变革、就要刮民,内部矛盾增加,对们将来有利。”
“不修城邑,无需变革,得过且过,们源于外部,两筑法、三筑法夯土城墙,挡得住们炮击?”
“并无区别。个是内部矛盾增加有利于们,但们是天下人同时,也是各个诸侯国之外化外之人,可以凭借武力解决许多问题,未必定要站在当局者角度,只考虑内部矛盾激化。”
六指指着远处砀山城道:“当年和齐人作战,铜炮运转不易,巨子不得已才用壕沟接近火药炸城方式破城。若是临淄和砀山样距离彭城不过百里,运输容易、后勤充足,巨子当年又何必非要挖坑?铜炮排开,半日就能把夯土城墙轰开。”
……
远处各诸侯使节观察团所在
“依看,经此战,各国肯定是要花费高昂地去修筑都城和边境城邑,他们别无选择。”
军团墨者代表和六指样,都参加过当年齐墨之战,六指略微提,他也就明白过来。
想下,又问道:“咱们墨家在子墨子之时,以守城著称而闻名天下。你以为,若是们防守,如何才能守住这样攻城手段?”
六指嘿然笑道:“子墨子言,守城有上中下三守。上守,出城野战,战而胜之。只要野战无敌,谁人能逼守城?困守孤城,本为下守,又何必做?”
军团代表笑道:“你这是偷换概念,若是巨子在,非要批评你。问,便是野战不胜不得已而守情况,和子墨子所言‘三守’不样,子墨子谈及是战略,问是战术。你非是不懂,却故意混淆,看来你定然也不会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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