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是不可能允许这些贵族弟子插手,这点防很严,再说军校系本地人也不可能接受这些贵族子弟;大学堂理科又需要足够基础,身份越尊贵贵族基础越差;倒是教师先生这里无所谓,可是能来泗上大贵族子弟们又多是吃饱撑想要轰轰烈烈利天下,不可能愿意去蹲山沟教学。
外交倒是适合,但是又分为内外,诸夏内部外交墨家从来不守什礼法,尤其是势力膨大之后更是无礼法骄傲态度,这些贵族子弟用不上。
也就是学学索卢参从极西之地返回带来新奇事物,学学极西之地语言;或者是因为有定音乐基础学学音乐。
隐约间,甘德觉得泗上
更有些牢骚,说什早利天下不如晚利天下、晚利天下不如害天下,说是自己父母跟随墨子禽子适帅出征利天下,到自己这辈要努力学习才能进大学堂;这群外来士人,当初利天下时候不见踪影,如今却还能够跑到大学堂来学习、要论学问其实也就那回事云云……
虽说上面三令五申,经常开会试图弥补这些割裂,可实际上效果并不显著。
甘德还好些,他也就是个畴人家族出身,祖上阔过时候周文王祖先还在西北给商人抓奴隶上贡,到如今也只是士。
可些外地贵族庶子,在学堂内很受些人歧视,他才来短短两个月,就亲眼看到个魏国颇有名望家族庶子写血书宣布断绝旧家庭关系,宣布再也不用家里“蠹虫”之钱财。
除此之外,甘德还有个优势那就是他算是理科生,而许多贵族出身外来弟子来到泗上多数只能学习文科,因为他们基础实在有些差。
泗上墨家追求“天志”,平等、同义、兼爱这些东西已经定势,剩余更多“天志”在于天文地理物理化学数学这些东西,众人以此为荣。
再者泗上官营工商业发展,这些理科学生多数可以进入大型官营工商作坊、军队,而学文史若是从基层干起,其岗位实在是比那些学理要少。
很多贵族子弟可能在来泗上之前童年,花数年学礼,学完之后来到泗上并没有什卵用等于白学,反倒是甘德这样低阶贵族畴人之类属于吏阶层士学那些东西更容易和泗上接轨,在学堂内受歧视最少。
学堂内有个笑话和说法,说是贵族出身也分三六九等,血统越贵越没用,反倒是士人阶层诸如乐正氏之儒这样人还能够参与下语法修订。
又有笑话说学堂内血统最贵地方不是在西域语系就是在音乐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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