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于天下芬,用义。
有希望知识变为财富,给钱。
有单纯渴望天地大道,给他们优渥研究条件和用仿佛猫儿喜欢鱼样知识来勾引。
每个大城巨邑或明或暗秘密墨者们,都在实行这样办法,讲义都在暗处,讲钱都在明处。
既有义,又有钱,还有军队,这就是泗上如今现状,也就是诸侯如今恐慌不安根源。
强制学习。
墨子说,人如素丝,染黑则黑染黄则黄,这就是泗上教育体系基本道理,自小灌输都是适那套东西,和旧贵族所掌握那些东西格格不入,如今也就不怎需要落魄旧贵族出身人大量投身,让他们留在本地为将来计更好些。
而那些掌握各种文化知识传承士人,泗上也是分出不同种类。
譬如掌握礼法规矩和祭祀手段,泗上是不要,不过这也是个悖论,真正笃信礼法规矩和祭祀手段,也不可能愿意去泗上。
而礼法这东西,和甘德所掌握天文学不样。前者有没有,对于庶民百姓生活并无太大影响;后者则可能牵动整个诸夏航海业,天文学不发达就无法远航,而航海业发展则可能会关系到几十万甚至百万人将来生活。
在宋国变乱,各国开始警惕墨家时候,想要送批人离开阳夏前往泗上,虽然有些困难,却也不是做不到。
在场三个人都同意将甘德送走,在讨论路线时候,人便道:“阳夏距离宋国不过几十里,但是大路上都有楚人边卡,不容易通行。”
“宋国
这两者是不同,以墨家“功利”做法,实在是提不起对礼法丝毫兴趣,与之类似种种也都是不要:其余甚至连占卜谶纬和炼丹方士这样人,只要愿意去泗上也是可以接纳,因为他们至少掌握着些对社会发展有用东西,通晓占卜人在这个时代最起码要有定数学和天文学底子;炼丹方士最起码还有些化学技巧。
礼节和礼法不是回事,礼法是政治制度,礼节是道德表达,这两者此时天下人分很清楚:见到长者恭敬些是礼节,见到贵族碎步恭迎每个动作都有规定那是礼法,为长者折枝这样事不是儒家礼法特有,百家没听说有哪家连这个都反对。
在招揽贤人收四方士人之心这件事上,墨家也是将“功利”发挥到极致。
其实也就是经过多年发展,泗上统治阶层已经有足够人口基础充实官僚系统,不再需要和旧统治阶层妥协招揽他们。
甘德这样人很有用,所以要用各种手段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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