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万物自化、万物自化。却又说什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智,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
“你们也知道,若是万物自化,必是弱肉强食,可你们又解决不,只好说要退回到小国寡民之治,使民无知无欲,从而才能天下大治!”
“只问你,这民心欲望,是不是人心?人是不是万物?人心之欲是不是人之所有?自化自化、连人欲望都不算人性,还自化什?”
“你们要让人都清心寡欲、要让人都全性保真、不为外物所累,满足即可、不再追求更多,那和们克己复礼又有什区别?”
“若是人人都能全性保真、不为外物所累;那人人都克己复礼,又凭什做不到?”
是叛徒,可你们这群蠢货才是毁夫子之学祸首!”
骂过自己同门,这儒生狂态尽显,又指着下面那些刚才为告子些称赞道家、杨朱学派话叫好那些人,亦是癫狂地痛骂。
“你们杨朱学派人,也是样愚蠢。”
“你们想要人人不损毫,人人不利天下,可你们义却又贵生不入军旅,你们觉得你们学说能够被谁采用?”
“你们这群人只能自修,却偏偏要出世,要参与天下之争,简直可笑。”
“若是真顺应万物自化,人欲望是不是自化范畴之内?你们难道就没看出来天下混乱根源?你们道就算再有道理,可是你们解决这乱世办法,又和们有什区别?”
骂过陈蔡道家,这儒生又面向告子,大骂道:“你们墨家也是样!”
“人性人性!你们嚷嚷着人性是需求,以此祸乱天下,煽动
“墨家可以蛊惑工商庶农,你们只能蛊惑那些自己有些财产却又害怕被君王夺走人。君王不会用你们义,农夫也不会用你们义,你们出世又有什用?”
“你们根本就不明白,现在天下有资格希望人人不损毫,有几个人?”
“按你们定,那些封地上农夫也不能取封主贵族毫,你觉得他们会听你?墨家要干,是祸乱天下;你们呢?你们只能跟在墨家后面摇旗呐喊,他们分土地之后,你们才有资格说什人人不损毫,人人不利天下,不然人都没有毫,损个屁?”
“你们还是躲起来,修身养性,全性保真,等到墨家乱天下之后再站出来吧!”
骂过杨朱弟子之后,这儒生仍旧不停,又将手指指向刚才为“自化”叫好道家弟子,亦是开口大骂道:“你们陈蔡道家派,又不是不知道人欲望会招致天下大乱,可你们却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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