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毛那种事,可不好做。累不说,又赚不到什钱。”
女孩子母亲接下毛绒,指指远处那堆羊毛道:“这几日洗过羊毛确实多,她们会不会都要做啊,墨家可不养闲人。不是说自食其力嘛。”
“要不是之前洗毛人太少,家良人早就多买几台纺车,这毛不洗可没法用,全是羊脂。”
女孩子心思却不在毛绒上,心道:“那些人就是他上回押送回来人吧?听说那些贵妇人都是指如葱根,生白嫩……这路上,他……他可没对那些女人做什吧?”
想到这,脸上红,心里没来由地开始乱想,啪下手上劲儿用大点,竟把那根毛纱弄断。
说些伤感别离话,只是点点头,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
……
九日后,明日便是休沐之期,女孩在家中摇动着纺车纺织着毛纱,旁边还有十几个女人也在纺着羊毛,其中便有她妈妈。
如今毛纱很好售卖,高柳城收购毛纱纺织毛呢作坊不少,许多逃亡到这里女人都会选择先入作坊做工,些粗毛呢也开始成为墨家军官军装,价格不错。
女孩父亲原本只是个货郎,售卖些货物,逐渐积累些钱财,便又买十几辆纺车,开始雇佣那些逃亡到这里女人纺织毛纱。
好在母亲正在忙着闲聊,没有注意到,赶忙伸出手悄悄去接,想到明天幽会,脸上更红。
这时候刚才那个说话女人便问道:“对,怎不见你家良人?”
女孩子母亲嗨声,脸上却遏制不住笑容道:“这不是又到去胡人那里运碱日子?他弄些杂货去那边售卖。”
从上次接索卢参回来和胡人部落打仗后,投靠高柳这边几个部落开始用部落奴隶和牧奴去挖掘湖碱,这可比放牧
这些女人原本也不会,都是新学,只不过毛纱纺织本来就是个新兴行业,加上高柳这边直在开垦和作坊收容,使得私人雇佣时候没办法要求太高。
也就是这是新兴行业,高柳这边又是最早按照墨家军工那套分工合作,而且处在先发垄断地位,否则就高柳现在雇佣价格,会直接被别处更为低廉和近乎免费隶农强制劳役挤破产。
正所谓三个女人台戏,这屋子里坐着十几个女人,那些传闻便开始在嘴边耳边流传。
“你们听说没,群原来贵人女子,如今在做洗毛工呢。”
个女人将团纺好毛纱摘下,嘴里话并不妨碍她做事,又道:“里面还有原来们那里封主家人,前几日看到,被押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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