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安定时候,或许亲族兄弟就不如朋友感情好,可真要出事时候,还是同族最可靠啊。”
“如今墨家蛮横,如纵横中原盗跖,这正是丧乱未平之时。”
听上去这是在谈感情,实际上感情是没有用,辩士说完兄弟亲族重要性,又道:“公子曾读史,每每读到晋献公时,桓、庄诸公子被夷族灭家事,尝抚卷长叹。晋分三家之祸,正是可以悲伤故事啊。”
其实要以史为鉴,也不用去找晋国,齐国事也差不多,要不是五公子之乱,姜齐势力无限内耗丧失殆尽,田氏如何能代齐?
道理是样道理,总不好拿着田氏祖先那些事来做比较。
灭,所以他必须摆正自己立场,不能再从国君角度去考虑,而是要从父亲、从田氏族长角度去考虑。
田和意思,你看,都给姜齐留城食邑,实践证明,只要手段得当,翻不起什风浪。
此外也是做个态度,田和无所谓,但是这派贵族、有封地儿子,都看着呢。
你田剡现在希望政局立刻稳定下来防止墨家以此为借口兵抵临淄、民众,bao乱,田和现在虽然赢不你,但是能搅合你不安宁。当不国君,但是死之前可以让儿子、亲信、部下们琢磨着叛乱。
辩士对此早有准备,立刻唱到:“君上昔日曾以《棠棣》为训,求同族和睦、兄弟和乐。”
田和亦叹道:“这确是值得悲伤故事。兄弟若睦,晋若不分,何至于如今魏赵反目、蛮楚横行?”
“非族类,其心必异。能够信任,终究还是田氏亲族。纵然有些恩怨,但比之无君无父墨家,还是亲族更可以相信啊。”
“他能够这样想,兄长可以欣慰。也欣慰于立他为太子,这是没有错。”
听这话,辩士心中大喜,田和这话已经全然松口,若不然田和应该说自己瞎眼选个叛逆之贼做太子。
既然选他为太子没有错,等同于这次叛乱没有错,也就等同于大家如今可以“兄弟阋于
“公子深以为然。”
“正是:棠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每有良朋,烝也无戎。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天下情感,最亲还是同族啊。”
“死丧之威,最能想到自己,还是同族兄弟。”
“兄弟关起门来争吵,可要是遇到外面欺辱,却要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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