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交战,些民众组织有度、进退有法,到时候真要是民众被墨家组织起来,趁此机会约法制君,那可大事休矣。
商丘现在君不像君、民不像民、本身就有“三姓共政”贵族共和底子,当年政变之后墨家推波助澜,愣生生地搞出个“国民共政”,这可是君主最不想见到事。
他田剡自己调子起太高,民众被组织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出事,当年商丘事变可不就是因为墨家帮着守城导致民众被组织起来导致吗?
现如今民众又被组织起来,自己又说“宁民”,真要是民众合力,搞出什“约法”或者“共政”之类事,更是不妙。
若是以往,自然不必担心,可墨家这几年宣传甚嚣尘上,平等、君民、立法之类说辞在市井间整日流传,正是心腹大患。
下。”
“如果公子午尚在,那他闻此消息,必不敢出面。墨家最不怕,就是隐于市井,他只要露出痕迹,市井之中游侠儿极多,多有欲效刺客事,这好扬名天下机会,他们岂不珍惜?”
“市井之中,欲靠刺而名动人多矣。不管真假,只要有人敢自称公子午,必死。”
“公子午既不敢露面于市井,那几十年后,公子垂老,他就算出来,临淄民众会怎想?墨家做事,必要公之于报,公子午之罪传遍天下,他又如何能为侯?”
“所以才说,大事定矣。”
既说田午逃亡,败局已定,那还不如赶紧和田和议和,禅让下,肉还是烂在锅里,怎说也是田氏族,总好过被民众制约。
再打几日,民众被那些隐藏墨家组织更为严密、更为肆无忌惮、宣传东西更多,那可是要出大事啊。
另谋士也添把火道:“公子,不说
田剡终于明白其中道理,大笑道:“是这样道理啊。用墨家剑,杀死田午,不管真假,田午都死。”
另有谋士道:“既如此,正可以将这个消息传入宫室。遣派能言善辩之士入宫,告知君上。公子午既亡,他再坚持下去,又有什用?”
“再打下去,于公子不利。都城民强,公子难道不担心二十年前商丘之事?墨家混入民众之中,多宣扬墨家之义,到时候若是民众与公子约法,真践行‘君、臣民之通约也’,立宪立法乃制君权,又该如何?”
“田午既亡,公子与君上已无仇怨。反倒要防备贱民通约立法,这几日民众组织有力,正是墨家手段,公子不可不防啊。”
这谋士说“君、臣民之通约”和二十年前商丘事这番话,田剡立刻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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