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剑上已满是缺口,他手已经提不起剑,看着对面几个齐人贵族恐慌眼神,心中
巨大爆炸让旅代表耳朵嗡嗡直响,他想,身边人定在高呼着什,可是自己已经什都听不到。
左臂上被碎片扎破,仿佛有火在烧,他也不管。
那几个下车步战贵族已经被炸死,他持剑冲入后面人群,趁着爆炸混乱和这种明显是不惜z.sha样打法,让齐人第波进攻陷入混乱。
旁边名手臂受伤墨者点燃身上背着铁雷,旅代表耳中只有无尽嗡嗡声,甚至听不到那声巨响,但却看到几十名齐人武士倒在地上或是飞到半空。
混乱之下,齐人鼓作气没有想过这样反冲击,更没想到这六七十人队伍竟能迸发出这样力量。
民众看云识天气童谣。
“势如山岳、碎云多变,大雷将起,雨如水泼……”
轻轻念唱几句,收回扬起头,心道:“场大雨啊,泗上今年少雨,虽有沟渠,这场雨却也可以缓解干旱,这里离泗上不远,那里也会下吧?”
雷声又起,鼓声更近,旅代表收回目光,盯着在前面下车步战几名贵族越发靠近身影,默默地掏出枚铁雷,用缠在身上火绳点燃后,高喝声跳出木栅。
铁雷不是这样用,不是那几个被称作“先登”连队,除非守城时候才会让普通步卒用铁雷。
第波冲锋齐人都是炮灰,为就是逼着墨家火器在即将落下大雨中失效。
但对面义师没用火枪,也没有选择用矛手方阵突击,而是选择保持阵型不变维持建制,只用少数勇士反冲击。
厮杀之下,已经来不及抛出铁雷,只有些人受伤或是无力再战之后,才会点燃身上引线和那些人同归于尽。
旅代表不知道自己杀几个人,他左臂被刺穿,身边堆叠着层齐人尸体,还有七八个着甲贵族。
身边伙伴同志个个倒下,他已经脱力,齐军第波冲击已经撑不住,摇摇欲坠。
铁雷沉重,装药很多,非是膂力过人或是经过长久训练,很容易伤到自己人。
旅代表身有勇力,但投掷技巧比之那些每天练得胳膊肿大掷弹兵先登营还差得远,他知道自己在平地上投不多远,于是跳起冲出借着冲击速度将雷投出,也没有选择趴下等待而是直接冲入人群。
身后那些手臂缠着赤帻墨者也纷纷如此,高喝声吼便即发动决死反冲击。
轰……
许是雷声,许是爆炸声,已经分辨不清,雨还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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