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璞摇头大笑道:“军粮炒面?若是二十年前能日日吃军粮炒面,天下便算得上盛世啊。”
旁边个年轻人接话道:“记得小时候,常吃鬼指。岁末年节时候,妈妈用干地瓜面做蒸饼,外面撒些白色麦粉,那时候吃起来也是很好吃。这几年倒是多吃麦,虽然麸皮还有,偶尔才吃细筛,却也比鬼指好吃。”
“小时候可真是吃够鬼指,看到红彤彤那东西,就想吐呢。”
说起这个,好几个人便算是感同身受,有人道:“是呢。小时候吃玉米和地瓜,磨粉之后很干。岁末年节时候,妈妈要做蒸饼,那东西又很干,便要用榆树皮用碾子碾碎后加进去,这样就可以黏些,能团成团,吃起来也不会觉得噎人。”
“后来那年年末,实在是恶心榆树皮黏,觉得有些像鼻涕,就趁着妈妈不注意,把榆树皮在碾子上挑出来扔出去。”
,新巨子总需要表态番,毕竟此时需要不是那些保守准备在泗上过好日子那些人,而是需要那些激进派为主力,甚至可能要批判保守立国自治派。
禽子重病,墨家面临交接,也面临着路线选择。
这些事,并不方便说出口,孙璞随口接句道:“揠苗助长,倒也可以。墨家蛰伏二十年,欲让天下又需二十年,时不待啊。”
话中有深意,旅代表或懂或不懂,点点头,便去安排别事去。
次日早,个连队义师士卒、孙璞等人带领队伍,携带些粮食之类必需品,离开梁父。
“妈妈还在嘀咕呢,说怎今年不黏这样干……心里就偷偷笑。”
“再后来,和弟弟打架,弟弟把这件事告诉妈妈,还被骂通呢……”
都说起过去事,不少人咭咭格格地笑,或多或少都有这样回忆。
庶归田也在其中,但同窗中不少人都留在梁父,这边已经开始忙碌,从早晨开始就已经开始出城丈量土地。
他还要再赶两天路。
孙璞是总体负责,具体如何丈量、如何实际测量之类事,由另人负责,也算是带领庶归田这样有些理论基础年轻人实习。
昏昏欲睡时候,孙璞骑马来到这些年轻人乘坐马车旁,伴着吱吱扭扭车轮摩擦声,与这些年轻人开着玩笑道:“你们恐怕只是听父母说过以前日子如何,过几天便要你们过过那样日子。可别吃不住苦想家想哭。”
庶归田倒也没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便想起去年割麦时候母亲数落自己那些话,问道:“军粮炒面,也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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