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前线,需要三万人。后续能够不断支援,也就剩下两万,那些溃逃回来虽然因为济水阻隔逃不到别处去,然而收拢起来也难以立刻再战。
但是……现在,太阳快要落山。
明天怎样还不知道,可是今日,总算熬过去,总算没有在太阳落山前被墨家全线突破。
他看着远处夕阳,赞叹道:“从未觉得这夕阳如此好看过。传令下去,继续死守,只说天马上就要黑,守到天黑,墨家就会收兵!”
身边人苦叹道:“今日可说夕阳以舞士气,明日又说什?照这样打下去,们最多撑三四日,只怕便无预备旅可用,到时候只要前线破,便无可守。”
,可真要做起来,指望这些乡射选拔士卒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破解之法,却根本没有能力实施,这才是绝望。
上午夺炮反击毫无意义,平阴大夫手下精锐士和技击士死伤许多,再也不敢发动这样反击。
现在墨家全线进攻,处处危险,看上去只要将兵力集中处反击下墨家阵线,也未必不行,可是他也不敢。
旦集中大量兵力反击,墨家后续部队可以迅速调动,到时候旦什环节出现纰漏,那就等同于为墨家创造次绝佳围歼机会。
平阴大夫亦苦叹道:“也知道今日可说夕阳,明日不知要说什。但能守日,已是万幸。若非背水圆阵,与墨家对冲野战,只怕此时已身陷囹圄羁縻在身。”
说话间,又有处旗帜摇晃,眼看不支,平阴大夫无奈道:“其实墨家若是全力猛攻,恐怕们现在已然溃败。”
“只不过鞔之适身处重地,背有成阳之师、后有谷阿大夫、费地尚有田庆与公子午临淄大军,鞔之适手中便是墨家全部精锐。”
“墨家要对抗,不只是
他已经决心做乌龟,动不动,撑个三五日,那墨家怎也会退兵。不说这四周援军,便是武城方向临淄军团都会远隔数百里逼着墨家退兵。
他虽然眉头紧促,但今日墨家进攻并不怎坚决,实际上也没有全部展开,因而虽然有些麻烦,但似乎并非是不能守御。
上午夺炮失败,但是下午墨家进攻来看,铜炮带来伤亡其实并不是很大,更多是导致军心不振、士气跌落、士卒恐慌。
而且墨家那边炮,看起来也就是支援步兵用,在步兵冲击之前轰开结阵齐军方阵,为步兵创造机会而已。
现在四处危机,平阴大夫已经填进去四个旅八千余人,这才短短不到个时辰,照这样填下去,这六万人实在成不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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