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齐国来说,这战既可以得到费国,包围鲁国从而使得鲁国附庸;又可以让魏国和墨家处在种交战状态,让墨家成为抵御魏国将手伸向泗上重要力量。
而齐国若是能够占据费国,成阳又被墨家夺取将魏国排除在泗上之外,那此消彼长之下,旦时机来临,齐国随时可以攻取泗上,只要等到个合适时机……比如墨家内乱。
至于说现在攻取泗上,齐国上下根本就没有这样想法,包括田和和田午,甚至都不敢想。
就泗上这二十年民风、习俗、规矩、习惯,以及墨家灌输、求利、天赋之权这些东西,以及可怕民心所向,攻取泗上……除非是各国联军才有可能,否则齐国自己,首先要担心不是攻不下沛邑和彭城,而是要担心燕、晋在背后下手捅刀子。
田午既明白过来,于是拜道:“您是贤才,若不然,要做事,恐怕要让齐国受到损失而让魏国得利啊!”
田午已经全然明白过来。
墨家善于守城,泗上民风彪悍,加上墨家在此二十年,当真是人人如虎,任勇好战而不畏死,且规矩与别处截然不同,很难在实行原本那样统治,人心不服。
旦真齐国单独于墨家开战,想要全面占据泗上,要做好决战付出十万、将来镇守付出二十万甚至更多代价,这是齐国所不可能承受。
单单个沛邑、彭城,那就已经是如今天下雄城,就凭墨家守城之术,少于八万兵,只怕都不敢想着攻破这两座城邑。
真要是齐国和墨家开战,魏、燕、韩、赵等国,只怕都要乐出来花。
田庆心想:你毛还没长齐,要学多着呢。
嘴上却道:“为君分忧,臣之本分。吾乃齐人,自然要为齐谋利。”
随后,令人传书于平阴大夫,备说此事,只让他在济水、汶水之
劳师远征,齐国死伤殆尽,届时魏赵韩东进、燕人南下,齐国危矣。
田午觉得田庆比喻很好,费地对于墨家而言,那是千金,只不过代价之前看来只是对抗费国大夫,就算失败那也不过是指甲之虞。
而平阴大夫要合兵魏韩盟于成阳,那在墨家看来是要刺向墨家心脏:成阳几十里外就是连接泗水菏水,正是沿河进军泗上沛邑关键所在。
所以,墨家才会放弃武城,而将义师主力移至菏水,欲取成阳。
这确就是放弃武城举动,临淄大军再过数日就能抵达武城附近,武城作为费国北大门,墨家不攻,也就意味着墨家失去在费国主动权。到时候成阳又分兵,除签订合约媾和承认费国大夫归齐策外,似已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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