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仲连大笑道:“并不是啊。魏人兴兵于大梁、榆关、成阳,这是欲得泗上。齐人也垂涎泗上久已。如今泗上又有墨家经营,
公仲连见赵侯还是有些疑惑,说道:“襄子攻代,耗费几何?耗时多久?”
赵侯笑道:“襄子取代,以反斗锤杀。耗时餐,耗费无多,以代君之妻兄继代君之位。”
公仲连又问:“那,就算如今您平定叛乱,要攻取中山,有需要耗费几何?耗时多久?”
“若魏人趁您攻取中山时候,围攻邯郸中牟,赵国基业难道不是危险吗?”
赵侯略微算,明白过来,就算自己平定叛乱,中山国那些人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又善征战,想要攻取只怕要兴兵五万,耗时数年才行。
常山以攻代,代国便是常山之宝。后襄子立,果取代。”
“如今赵国宝物,又在哪里呢?”
“现在西有魏之上郡、东有齐之河间燕之易水、南有大河之险韩魏之强、北有林胡娄烦皆善骑马控弦……”
公仲连伸出手指,遥指东北方向道:“如今赵国之宝,在太行山上。”
赵侯立刻明白过来公仲连意思,说道:“您说宝物,难道是中山国吗?中山国如今正欲复国,又表示要与交好,那旦平定叛乱,是要攻取中山吗?”
公仲连又道:“现在魏侯支持公子朝,您平定叛乱,魏赵之间还可以互相信任如烈侯之与文侯吗?”
赵侯恨恨道:“魏人贪婪,不准赵入中原,如何能够信任?”
公仲连又问:“就算如今魏击不如文侯之贤多矣,那文侯为魏击留下基业,是赵国可以撼动吗?”
赵侯再次摇头,说道:“虽然吴起出走,但武卒尚在;李悝翟璜虽逝,但公叔痤亦有才能。魏国基业,不是赵国可以轻易撼动。”
“如您所言,难道中山国这宝物,竟是得不到吗?”
背盟之事,对于诸侯而言并不是什大事。
公仲连摇头道:“您前面说得对,如今赵国之宝便是中山。那里有太行之险,北接燕而东毗齐,有沃土千里,庶民十万,这对于国君而言,是任何珠玉都不能够相比宝物。”
“可是您后面说不对。不是说平定叛乱之后就要攻中山国。”
“您已经说,赵西有上郡、东有燕齐、北有胡马、南有韩魏。如今魏赵之盟将解,中山国事就不再单单是赵国事,而是要趁着天下乱局机会才可以吞并。否则,中山求救于燕、齐、魏、韩,赵将如何?”
“襄子可以得代,以代为宝。而若非是襄子那样贤人,代便未必是宝而是鸩毒。中山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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