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那人大声道:“此言大谬。”
“你可知索卢参西行之事?向西数万里,所见所闻,人语不同、肤色不同,可是却多有国、法、君。就像是匹马四条腿,两匹马四条腿,甚至天下马都是四条腿,你还能说这是偶然吗?”
“以墨家之义来看,产生国、法、君是必然。不是圣人偶为之才出现。”
“墨子言:上古之时,盖其语,人异义。是以人则义,二人则二义,十人则十义。其人兹众,其所谓义者亦兹众。是以人是其义,以非人之义,故交相非也。是以内者父子兄弟作怨恶离散,不能相和合;天下之百姓,皆以水火毒药相亏害。至有余力,不能以相劳;腐蠹余财,不以相分;隐匿良道,不以相教。天下之乱。若禽兽然。”
“人本性如此,符合自然,那趋利避害就是自然天性,是道、是自然。”
压抑时代;人求利不是天理,就可能出现存天理而灭人欲。
这是环环相扣,当人性求利心抵达极致、并且不讳言求利时候,才能够做到大乱大治。
持剑而言那人抓住,正是墨家说辞中这点。
在见众人并不反对之后,他便道:“那,西门屠话,有什错嘛?人性即为自然、即为天志,人自由才能彰显人性,而根本不需要墨家脱下裳放屁那样再去‘同义’。只要绝对自由、没有z.府、君主、国家,那人性自然就会彰显,就会合乎天道。话,难道有错吗?”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下大治,就是回归自然状态。”
“既这样,趋利避害之下,上古之时必然不是那美好。既求利,希望这天下切都是;你既求利,你便希望天下切都是你。”
“混乱之下,父子兄弟离散、百姓水火毒药相害……这才是人趋利之下、私产产生之后模样。”
“你所说自然之说,墨家乐土言语过,那是最初乐土,最终还是因为利己、求利才是你说小国寡民、怡然自乐
“自然状态是什样?”
“小国寡民,无圣无君,没有个对人们进行裁判权力人世间共同尊长。人们凭借人性,凭借法于自然而平等自由,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只不过后来有所谓圣人出现,才让天地间出现人们规定义,然后权力开始集中在些人手中。出现义,便出现不义;出现法,便出现不法……”
他刚说完,便有人站出来喊道:“照你这样说,这国、法、权产生,竟是偶然?”
持剑那人点头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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