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家非攻、止战……你这怎有鼓动战争之嫌?”
适摇头道:“墨家非攻、止战,那不过是断章取义之解。子墨子曾问:籍设而攻不义之国,鼓而使众进战,与不鼓而使众进战而独进战者,其功孰多?”
“假设攻不义之国、诛不义之君、伐不义之举,墨家不但要支持,墨者还要奋勇争先,做鼓而使众进战之人。”
“义战与不义之战、义君与不义之君、义举与不义之君,子墨子言,有天志如匠人之有规矩,又有三表三患之言。”
“能使天下富、人民广、政事治,此为评价义之三表。”
“民饥不得食、寒不得衣、劳不得息,此为定义不义之三患。”
“三表与三患,便是墨家支持与反对规矩。至于天下富定义,墨家也有说法,符合便要支持、不符合就要反对。所以索卢参那日才要争辩,土地非是天下财物总和增加唯手段。”
“墨家不守礼,只依天志之规矩。秦地变革,虽有不义之处,但也有合义之举。义渠西羌,既不肯主动归附中原以行中原之政、以符合铁器时代乐土之说主动变革,那自然便是不义。不义当讨,移风易俗、播传文字、广置官吏、推行成文法令,这当然是墨家所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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