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作为公子章中庶子,这些年直在邯郸经营,墨家在邯郸些活动,也都是通过徐益进行。
路前往邯郸,索卢参才知道墨家和公子章之间关系,不只是合作这简单。
墨家还是公子章最大债主。
因为公子章此时只是公子,不是赵侯,而且还要面对叔叔以及堂弟逼迫,他想培养自己班底、私兵、经营自己封地邯郸,需要大笔钱。
修城墙要钱、招揽士人要钱、购买兵器要钱,总之没有钱什也做不成。
于私、君侯乃公子之仲叔;于公、君侯乃公子之君。是以公子不能亲来,遣来迎。公西行数万里,至西王母之国,见识繁多,且墨家多贤才,公子最是爱贤,此次不能亲来,让定要告诉您。”
索卢参回礼,心中暗笑,心想这时候赵侯快死,这公子章肯定是要留在中牟,难不成等到叔叔死时候,他这个继承人却不在国都?
看破不说破,索卢参微笑道:“公子心意,们心领。正要在邯郸停留,还有些事要处置。”
“虽然君侯有疾,按说此时些事不该说。但国法无小事,墨家在高柳捕获些人,私自转运些当初赵侯下令严禁与胡人交易货物,这件事……也不得不说。”
他这次来,就是为这件事。
乱世之下,商人活非常滋润,战国时代大商人不但可以借贷给天子,还能逼债。
这种风气直延续到汉代,吴楚七国之乱时候,国家缺钱借贷、在长安些烈侯封君也缺钱需要借贷以赚取军功、夺回封地,但是很多商人认为战局不明朗,甚至认为七国可能获胜,拒绝借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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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高柳已经决定将这件事说出去,牵扯到背后关系,以及赵侯重病这个节骨眼上,实际上这就是在表态:墨家会支持公子章即位。
越早表态,就可以越早将魏、韩、齐拉进来。索卢参知道去年田氏刚刚通过魏侯帮忙,获取正式侯位,这件事齐国不可能不有所表示。
徐益听索卢参如此说,称赞道:“昔年赵先君简子铸刑鼎,尔名刑罚,已近百年。且不说墨家之法杀人者死伤人者刑,便是赵国之法,这样私自转卖违禁之物大罪也是不可以饶恕。”
心知肚明,相互鼓吹番后,徐益便邀索卢参登车于左,以示尊重,同前往邯郸。
早在烈侯尚在时候,邯郸就有大片封地归属于年幼公子章,之后在死前又封不少土地,因为没有封地公子是没有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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