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火枪在北境,有些浪费,胡人没有重甲,也没有战车,那沉重火枪实在是浪费。
然而口径小些,未必就杀不死人。
那些躺在地上胡人此时已经顾不得后悔他们之前生出贪婪,尚能思考只盼着能够逃离这片恐怖土地。
山上人没有追击,而是用那两门三斤铁丸炮轰击着胡人后面集群。
十几个被割下来头颅,被山上勇士投掷下去,作为礼物赠送给那些逃窜胡人。
有人被惊掉马匹踩到肚子,有人惨叫着从马尸体上爬过去,有则在用力推着压住自己腿马。
胡人第次进攻,就这样失败。
若是平原对阵,对面也是步兵,这时候矛手已经出击,可现在只是死守,山上这些人便只是机械地向后退步,像是被风吹动磨坊样毫无变化地装填着火药。
几个不辨方向胡人爬到车阵之前,那些手持铁剑或是短矛骁勇武士跳出去将他们刺死、或是砍下脑袋,用着他们熟悉战斗方式。
这些人中,并非都是墨者或是受墨者影响游士,还有各国派出跟随死士勇士,以及些从希腊、波斯等地追随索卢参“弟子”。
们转向路。
“放!”
几乎是同时,布置在阵前五百支火枪同时开火。
白烟滚滚,相隔人便举起身边矛,身旁人则向后退步,快速地装填火药。
这次齐射密度太大,大到硝烟遮挡住前排视线。
只次攻击,胡人已经溃不成军,向后狂奔数百步,这才堪堪稳住阵脚,这也
最血腥战场,未必是最激烈。
就如同这次齐射,实在谈不上激烈,甚至有些无趣,但却最为血腥。
胡人只有几支羽箭落在阵中,根本没有伤到人。步射对骑射,即便都是用弓,依旧步射占优,这是不可能改变道理,更何况山上人用是可以平射火枪。
庶俘芈手中拿着那种火枪,已经不再是沛县最早那种沉重、十五六斤重、弹丸两重火枪。
而是口径更小、准度稍高、潡水之役时候使用那种火绳枪。
庶俘芈放下火枪,摸起身边支矛,迅速和身旁四个人组成小阵。
五个人都抻着脖子,想要看看外面情况,但是根本看不清楚。
只能听到下面胡人惨叫声,马匹哀鸣、踩踏临死前嚎叫……
等到烟尘终于散去,庶俘芈终于看清楚几十步外场面,这不是他第次看到火枪齐射场景,但却是第次看到数百人齐射之后场景。
百余匹马中枪倒下,在山坡上堆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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