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人靠近马车,说道:“先生,秦国传来消息。秦君在祭河伯时候,被人刺杀。秦君年少,尚无子嗣,秦人宫廷大乱。”
“谁人所杀,尚无消息。那人以剑格杀秦人二十余甲士,挟持秦君,让秦君盟誓废祭河伯之祀,释放本为河伯妇几个女童。随后引燃身上火药,与秦君同炸死。”
墨子张张嘴,用含糊话语说几个字,身边照看弟子仔细听听,知道墨子说是:“君子之勇,真义士也。”
其实众人都知道,这是场政治刺杀,但只凭最后那番废河伯之祭话语,这场肮脏政治刺杀,终于有些大义味道,当如长虹贯日久传于世。
外面人等片刻,又道:“先生,还有封信,是胜绰写来给您。”
有懊悔,而是笑笑,心想:“这是只能飞苍蝇。活,没有老,可以动……”
身旁弟子看到墨子神情有些变化,以为是巨子讨厌那只苍蝇,急忙用手赶走,问道:“先生,要不要喝些水?”
墨子没有回答,看着那只飞走苍蝇,许久才用含混声音说声不。
几声马蹄,墨子心想,这又是哪个弟子知道要死,来看最后面?在邳这边活动是曹虔吧?是,就是他,这小家伙是在游历齐国时候加入墨家……和他起加入还有两人……个死在之前守城中,个死在蜀地热疾……
这生,共收多少弟子呢?现如今活着,还有多少?背叛,又有多少?
墨子想到这个叛出墨家弟子,犹豫片刻,终于示意念念吧。
“先生。商丘别,已十余年。”
“您收到这封信时候,想来已经和公子连入秦。”
“此次入秦,或复位、或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如果公子连复位,已经说服他锐意变革
在心头默默计算着,回忆着,张张清晰脸庞浮现在他脑海中,脸上再次露出微笑。
车外马蹄声越发近,隐隐还能听到些哭声,墨子暗叹声道:“哭,是应该。可墨家节葬,节用,万万不要在死后给厚葬……”
“可是,人死,什都做不,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话。若真要说什临终之言,也不说军事、更不谈政事。”
“就说句吧,死之后,薄葬,守丧三日,哭过就算。在坟茔上,种上两株枣树,若遇饥荒,这枣子也能充饥。万万不要种植松柏,虽然长青,却无甚用,不能利于天下,救民之三患……”
胡思乱想中,车马停下,就听外面有人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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