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战车冲击方向,确实也印证越王翳判断,义师摆出数阵防御有余,反击不足。否则战车就不会那容易逃回,若是义师也有战车,肯定会选择反冲击和追击,基本上自己也就败。
他也真想到城濮之战教训。
可问题在于,城濮之战,楚国右翼确崩溃,但是子玉也不是傻瓜,在战场上做出继续追击不管崩溃右翼是有原因:晋上军狐毛诈败,让子玉看到获胜希望——以仆从军右翼崩溃,换晋人上军崩盘,楚国还是会胜。
但是现在,义师丝毫没露出溃败态势,己方左翼却已经近乎崩溃,这仗还有没有必要打下去?有没有必要把压箱底君子军投入战斗?
是选择增兵左翼,继续猛攻义师,在左翼再次崩溃前打开缺口?还是直接全军撤退?亦或是左翼继续撤退,让义师右翼继续前出,反正义师左翼行动缓慢,也可以先尽全力歼灭义师右翼……
要攻破,那义师就会溃败。
他选主攻方向,也是义师死穴。中军和左翼结合部,只要攻破这里,就能围歼大部分义师在潡水河畔,到时候用以保护侧翼潡水,就会成为限制义师逃窜黄泉。
他选进攻方式,也是时代主流,先以战车冲击,后续步卒跟上,而越人最精锐君子军暂时不会出动。
等到那些教士徒卒消耗义师锐气、战车将义师数阵冲出缺口,君子军拥而上,便可突破。
可问题是从开始,就很不对劲。
双方隔着里,义师火炮就开始轰击,其实死不几个人,可是让士卒恐慌却是不可避免。
致师挑战,还没靠近军阵,就是火枪波齐射打死挑选出勇士,还有个下大夫呢。
战车冲击,靠近之后,义师居然靠着步卒顶住战车冲击,第波冲击战车就损失过半。
更可怕,是自己左翼瞬间崩溃,战车退回来这段时间内,就看到左翼自己徒卒如同潮水般向后狂奔。
确,义师摆出是死蛇般数阵,可左边情况却又不同,越王翳立刻想到那支被自己“追”两三个月义师万余人,他怀疑自己左翼遭遇就是那支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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