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滑厘思索阵,似乎明白过来,说道:“他说天志,是不确定结果,但却是确定方法。他所说天志,是方法,而非结果?”
墨子点头道:“就是这样。他知道怎种植最合理,这眼就看出来他其实早就知道。但是……他明明知道,几年前却非要分出几块完全不同土地种植,以此来对比。”
“他不想让人只是学到怎合理种植,而是想让墨者学到怎找出合理种植方法。”
“他所谓天志,就是方法,而不是结果。只不过,结果是这个方法推断出来,所以结果是固定。天志,就是所知道结果。”
“就像行墙,知道行墙守城有奇效。可为什有奇效?”
厘也看完,如当年在泰山顶传授禽滑厘守城术时候表情,问道:“厘,你觉得如何?”
禽滑厘想想,觉得墨子既这问,显然不是那简单流于层面问题,于是想到适在里面写段话。
“滕城之字形掘进攻城、于巨子行墙守城这件事,说明理性天志与几何,是可以主宰战斗胜负。理性推论天志,可以改变稼穑百工,可以主宰攻城胜负,那对于天下人而言,便可以认为理性推论是可以得到个最完美天下制度……”
禽滑厘想想,说道:“适在意,始终是这件事?”
墨子笑道:“适曾讲过个脱颖而出故事,这故事从未听过,可以确定他是编造人名。”
墨子摇摇头,指着之前刊行天下那本《墨守成规》道:“适用几何九数做个题目,只要解开这个题目人,哪怕不会守城。当有天他需要守城时候,很容易就推出个结论……行墙,可以更有效防守。”
“他要,不是结论,而是这些方法可以传遍天下。”
“
“但他讲这个故事时候,先想到他脱颖而出时候。那是在商丘讲学,正好讲到说知辩术时候。”
“说,已知窗外物为白色、又听说屋内颜色和窗外那物颜色相同,便可以推出屋内颜色必然是白色。这即是墨家辩术所说亲知、闻知、说知。所谓说知,就是用已知推出未知。”
“其实,直都有觉察,适所说天志,与所说天志,看似是回事,但却并不是回事。”
禽滑厘想想适整天挂在嘴边天志,想半晌也没觉得有什不同,于是问道:“您觉得这不同在哪里呢?”
墨子笑笑,说道:“天志,是说……屋内颜色是白色。他说天志,则是屋内是白色这个结果推断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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