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五十四摇摇头,收回剑,仰天大笑道:“如你所言,这切都是命,万物都是命,那人活着又有什用?”
列子道:“人活着,本身就是命。”
辩五十四叹息声,觉得这是转来转去话,实在是没有办法反驳,问道:“墨家为利天下,促天下弭兵,如此来,百姓安康,中原休战,这难道不是让原本些该死人活下来吗?”
列子反问道:“你又怎知道他们原本就要死呢?你们以为你们推出天命,知晓天下?可难道你们就没想过,你们墨家出现,本身就是种命吗?那些人天命不该死,于是天命催生你们墨家。若那些人天命该死,则王子定奔于郑,弭兵会夭,他们依旧要死。”
“你以为你所做切,是在改变天下?其实这是命中注定,你们做是命,不做也是命!”
死有矣;不可以生,不可以死,或死或生,有矣。然而生生死死,非物非,皆命也,智之所无奈何!”
“生死乃天命,天下自有天命,这难道是人力可以更改吗?”
“你们墨家常言天志,或曰天志可测,这难道不是可笑吗?若可测,你知道你什时候死吗?假如知道,又知道怎扭转吗?”
“连你自己生死都不能够知晓,又怎敢妄言称可以顺天志而利天下呢?逆天改命之事,不可成。”
辩五十四闻言,忽然抽剑,笑道:“欲杀您,于是可以说天命让您今日死吗?所以杀你不是,而是天命?难道可以这样理解吗?”
辩五十四闻言,笑不出来,只说道:“所以你切安命
列子仿佛看不到就在自己脖颈间短剑,也笑道:“昔年郑邓析在子产执政时候,作部写在竹简上法律《竹刑》。郑国使用它,多次使子产政事发生困难,子产只能屈服。于是子产便把邓析抓起来,并当众羞辱他,不久就杀他。”
“可见子产并不是能够使用《竹刑》,而是不得不用它;邓析并不是能够使子产屈服,而是不得不使他屈服;子产并不是能够诛杀邓析,而是不得不诛杀他。”
“你今天拿着剑对着咽喉,似剑刃割在汗毛上,可以杀也可以不杀。这就是天命啊,你若杀,那就是天命让你不得不杀;你若不杀,那就是天命让你不杀。”
“这是命,难道不也是你命吗?知道墨家多藏匿亡命之辈,可你在此地杀,你亦死,所以这难道仅仅是命运吗?”
“您不是不能杀,而是因为您是墨辩,还有许多事要去做,所以您不得不放过。这不是人力可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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