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沛邑如果不作为大夫封地,那也就不能保留全部税,因为大夫自己也需要祭祀。
皇父钺翎说完税,又说道:“至于赋,墨家众人所设想,也正是合乎宋之利益。以区区三百义师,就能够穿阵而破楚,这样赋已如战车百乘。”
“只是,只恐这件事大尹等人不能答允。”
他看眼墨子,又看眼适,轻声道:“守城之时,粮仓被烧,说是楚人细作所为,却未可知。几日后便有政变事,这谁人死士焚烧粮仓,难道墨家众
双方见礼之后,适也仔细打量下皇父钺翎,商丘城内多有传闻此人事迹,他又知晓戴氏取宋事与此人之子息息相关。
而戴氏取宋又非朝夕可以完成,到真正取宋时候,必然已经成水到渠成之事,可见此人能力。
再者,之前守城中些事,也让适对此人充满警惕。
跟随墨子坐下后,适先听皇父钺翎说番恭维感谢话,又说半天诸如利天下之类言语。
墨子笑而不语,适也不答话,知道此人目绝非如此,只能静待。
皇父钺翎此来,必有所求。
墨子环顾众弟子,点适名字道:“既如此,你随去见皇父钺翎。”
适领命,其余墨者则又讨论阵,便去忙碌商丘城内之事,继续造势继续准备。
……
皇父钺翎并非是第次见墨子,也不是第次与墨家众人商谈。
皇父钺翎客套完之后,终于说到正事,便说起沛邑自治事。
他读过墨家文章,也算是读通透,里面些规矩和道理,他虽绝对不认同,但却明白其中逻辑。
于是按照里面逻辑讲出来之后,倒让墨子有些惊奇,称赞道:“此事你想是没有错。”
皇父钺翎便道:“若能定下每年税额缴纳,这是利于公也利于宋之社稷。”
沛县不可能截留全部税款,因为沛县没有宗庙,所以按照以往规矩,税作为祭祀开销,还必须要送交部分到商丘,作为社稷祭祀宗庙开销。
只是见到墨子带着适出现时,皇父钺翎心中还是凛,知道墨家许多改变皆出自此人之手,今日事只怕没那容易。
他不是很喜欢和适打交道,其实也不喜欢和墨子打交道。
适这个人,在皇父钺翎看来,有些看不透,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而且很多想法出乎意料,完全不是此时应该有想法。
墨子这个人,则是属于自信而又骄傲那种,自己坚持东西,别人是难以说服。
这两种人聚在起,皇父钺翎不想面对,却也不得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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