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点头,对其贤才羡慕不已。
沉默之后,又道:“如此说来,如此看来,墨家守城之术当真天下无双。不但能守,尚且能野战而胜强楚,其势不可小觑。”
“所以他们便希望依照当年华元、向戍,
“可真正可怖,是这些兵卒。按这上面所言,公造冶能做事,许多为将者或都能做,可这训兵之法,却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上面说三百庶民少年俘获楚王,这些人非是墨者,却依旧齐整,这难道不是天下强兵吗?”
“若魏得三万这样兵卒,又何愁天下不定?西河武卒若是能够编练更多,齐秦楚赵如何能敌?”
魏击闻言,低头认错,退后步。
魏斯又问道:“这火药,又是何物?如其所言,守城兵卒可以于城墙之上投掷而下,若有三万人手持此物,便有十万人不能破城。”
前。”
“若有此武器,也能够以区区数百之中直袭楚王,将其俘获!”
在场众人,唯能够与魏击相比带兵,也就只有其父魏斯。
武器在西河,乐羊非在安邑,魏击又是千年伐齐三晋主帅,他这话说出,众人也不好反驳。
魏斯看眼骄傲不平儿子,指责道:“你既知兵,也知道阵整而进有多难。三军之中,可能集结出这样整队前进勇士?”
他转头面向在旁不语段干木道:“先生与墨家禽滑厘为友,难道他们才能,真已经可以参悟天志吗?”
段干木起身拜道:“君上,世人皆知,与田子方、禽滑厘三人为友,皆学于儒。禽滑厘之贤,胜于。”
“而他学成之后,觉得并不能解天下纷争,于是孤身侍墨翟,三年不语,以作僮仆奴隶之事。三年后墨翟邀其登泰山,考察其心性,方才授予其平生所学。”
“君上以为,以禽滑厘之才,甘愿忍受三年不语只为求学之人,才华又如何呢?天下之士,多有亲儒亲墨者,儒可与墨翟相比者,唯有仲尼。”
“墨翟通天志机械工匠之巧,此物玄妙,不能知。但其说此物大利于守城,那必然是真。”
“素日说你,知兵不如吴起,你难道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是为什吗?”
“吴起在西河,可训武卒,武卒既成,进退有度。”
“你却只能临机接战,不能够训练兵士,这是你所不如他地方。”
魏斯虽年已七十,却还未昏庸,头脑清醒,训斥之后又看着那草帛图画道:“此事可怖之处,就在于兵而非在于将。”
“这上面所说之公造冶,不曾听闻其名,他所做之事,也不过是整队前进,判断时机何时冲击何时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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