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葬之时,可多备甲士。若公子田有心发难,则趁机发难,举剪除株连。再者,也要防备那些人会葬之时动手,所以甲士必须多备,多发钱财黄金收其心。墨者以义为宝,常人却以金玉为宝,等既以国为宝,便不能历史呢财货。”
“若公子田不趁机发难,那便可以为长久计,将来取刑罚之权。人易忘赏,却惧刑罚。”
司城皇考虑之后,只有事放不下,便问道:“你谋划极好,可若将来三晋得封、田氏代齐,等行此事……那些墨者会不会有所动作?”
皇父钺翎大笑道:“父亲勿忧!墨者虽势大,贤才极多,但岂不闻当年墨翟论楚王子闾之事?他们岂在乎什君臣父子之义?莫说父亲要等到三晋田氏做后再做,就算现在做,真要行墨者大义,墨者也不会说什,反而必会相助。墨者无君无父,只在乎义,此事勿忧。”
司城皇也笑道:“听你说,无忧也!”
城之术精湛,楚人素知,只敢围而不敢攻,怕损锐气。”
“届时求救三晋,三晋兵若至,则功归于父亲。当时父亲便可求公子田事。”
司城皇问道:“多要封地?”
皇父钺翎笑着摇头,说道:“封地皆是宋土,父亲若将来想成大事,封地何用?”
“那要什?”
皇父钺翎又道:“父亲,如今您是司城,当然希望司城权越大越好。若父亲为君,可愿尚贤而强宋?”
司城皇还没尝试过这种换位思考,仔细考虑后点头道:“如今厌恶尚贤之说,但如果为君上,又喜欢墨者尚贤之说。只是……节用、节葬、非攻之类,却难。
“父亲,公子田喜好别人夸赞,又有雄心,却不喜欢别人指责和怨恨。他喜欢奖赏别人以获得别人称赞,却厌恶别人鄙弃、怨恨他。”
“所以,到时公子田酬父亲之功,父亲便可说:奖赏别人会让别人记住恩情,人们高兴又夸赞;而惩罚别人会让别人怨恨,人们愤怒又指责。”
皇父钺翎哼声笑道:“以公子田为人,他必信此言。到时父亲便可说,让君上奖赏别人,而父亲却去惩罚别人。让君上掌握奖赏权力,让父亲掌握刑罚权力。若有刑罚之权,宋地皆是父亲封地,又何必在意再多取封地?”
司城皇咂摸阵,又联想下平日公子田性格,终于明白过来,喜笑溢于言表,大赞道:“好!”
皇父钺翎又道:“如今童谣既出,公子田也必心忧,必然亲近等而疏远那些人。父亲可以不必再追查这些童谣是谁人所作,不但不查,还要多让人传唱。传唱既多,公子田心必有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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