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胜有声,无言胜有言。
适又道:“先生,那你看在这村社,可算是行义吗?”
说到这,墨子终于面露喜色,他很少夸赞弟子,但旦入眼,夸起来也不吝啬。
“你在这里做,当然算是行义。”
适躬身道:“先生,有人认为自己走路可以捡到块金子,于是每天都低头走路到处寻找;有人只有百亩地,认为自己努力种植,每年可以收获二十个钱,那十代之后子孙就能有块金子。金子当然可能捡到,可是种植也能收获,难道不应该这两件事都做吗?”
这样用,为什们不可以自己弄钱呢?”
墨子知道适刚刚成为墨者,之前听说那些墨者之义也是别人转述,所以些事并不解。
可听适说卖钱是为更好行义后,脸上还是露出笑容,解释道:“与人为臣,是为劝谏主公行义。”
“适,你可听说过当年从前晋文公喜欢士人穿不好衣服,所以晋文公臣下都穿着母羊皮缝裘,围着带着漏洞牛皮来挂佩剑,头戴破绢作帽子,往来朝廷、参见君上。勾践喜好勇士,所以放火烧船,亲自擂鼓让勇士登船,互相踩踏被火烧死有百多人。”
“既然君主喜好什,下属就会做什,那如果这些为官墨者可以劝说君主喜好行义,那下属不就会有很多行义吗?俸禄相比于这件事,就像是鱼肉和鱼骨头样,终究们要吃是鱼肉,可是没有鱼骨头便没有鱼也就没有鱼肉。”
墨子笑道:“道理是这样啊。你在这里行义,是积微义而成大义。”
适哎声道:“可是小义做起来也需要钱啊。先生,能聚集众人,不只是因为乐土,更是因为那几头牛。正如这些农夫,为什要服役从征呢?他们又不是士,不会得到什赏赐。”
墨子琢磨出关键之处,沉吟片刻道:“因为这些土地是君上所有,所以不去征战不但会受到惩罚,也可以罚没他们授田。牛是你,所以你可以用不准让桑生用牛办法,来惩罚他,而他和村社
听墨子这样说,适知道这是自己和墨子之间不可调和路线分歧。
禽滑厘、孟胜、田襄子、腹等巨子,都是这条路线忠实执行者,他不认同,历史也用结果证明此路不通。
但,适日不能成为巨子,就不能公开反对和修正这句话,尤其是他刚刚成为墨者,更不好反驳。
于是借着这句话,说道:“先生,那墨者至今为止又劝说几位君王封君行义呢?”
墨子闻言,脸色有些暗淡,又想到胜绰之事,喟然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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