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些先生,说是奚仲是不是残疾,立刻被先生臭骂,问他听谁胡说?
又说起流血漂杵之事,先生又频频点头,认为此解甚对,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因而他也不确定奚仲残疾这件事是不是胡说。
如果是真,倒是要多问几个问题,只是不要听他说那些无君无父之言就好。
如果不是真,那这人可真是个小人,小到为辩胜自己连典故都敢编造,简直无耻。
适和他定十年之约,听起来极有道理,十年学射才能学会射中真谛。
他事后也想过,觉得自己可能被骗。
这个适又不是曾参那样人物,妻子为哄孩子说要杀猪便真动手人……公孙泽怎也不能把狡猾而又善辩适与这样形象联系在起。
然而他自视君子,说到便做到,遵守君子之约。
这次来,既不是为吵架,也不是为辩论。
他信得过人知道在哪。”
“好!好!不是真正墨者,那就好说!”
小贵族连说几声好,和桑生说道:“你说如果是真,会给你三镒黄金。若是假,你也知道后果!”
“是真,真是真。”
“好,不必说,你随去。”
公孙泽看不上墨者,深含敌意。
当然不止是因为教授他先生那说,所以他就这做这简单。
无君无父之学,自有其无君无父之言。
公孙泽至今记得数年前墨子在商丘讲学,自己闻听过墨翟大名,就去听阵。
墨子那场讲学也没说几句话,但只是这几句,就让公孙泽这生再不可能学墨者之学
上次回去后,他询问很多人,可谁都没听说奚仲跟随夏禹征伐九夷伤残事,甚至些博学之士也说根本没这回事。
当年镐京被毁,许多典籍被付之炬,众多三代历史就此遗失。
孔子博学,是因为看到这些上古典籍,明白周初到底是种什样制度,又从殷商那里得到什经验。
公孙泽虽和适理念不合,但也是个好学之人。
心说难道这人看过什镐京被毁之前古籍,所以才有这样记载?
桑生却不傻,听这话把头摆像是要掉下来般,拒绝道:“不去。去后村社众人肯定饶不过。只要金子,带着家人离开。公子自去就是,那几个人说给你听……”
小贵族见桑生狡黠,冷笑声,也没再多说什,只让桑生先在院内马棚中歇息,到时候回来给他奖赏。
……
村社十五里之外,适正和人眺望远方,以解那些人思乡之情。
村社之前半里,公孙泽正驾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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