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模样,总会比菽豆产多。
大未必定好,但小有时候定不好。譬如粟米,小若蚁卵,手有不慎落在尘土之中,挑拣起来也自麻烦,收获之时尤甚,年老弱妪盘坐于地,不认辛苦与尘土共朽,可怎挑拣也挑不干净,秋雨之后场院芽苗翠绿,望之心疼。这枚种子,便无此虞,失手打翻就是三岁孩童异能拾捡。
五谷之麻,多以衣用而非食,之前适曾说这奇人给他种子时候可以救济天下饥馑之苦,自然是吃。
可这样种子,饶是苇曾出征,也曾去过齐鲁卫郑,算是见过些许世面,却何曾见过这样种子?
既是未见,奇人之说必是真事。况且这种子非此种,奇人有说能救天下饥馑之苦,产量必丰。
苇猜测,若是长得如同黍宿般,又是这样大粒,亩或可能收石半。
什之税,早有定数,这多出半石便是农人自己……若是公田也种植,公室贵族岁用既足,说不准便免什之税呢。
夕阳下这简单却神秘种子,已经足够苇做场好梦。
当院墙终于挡住最后缕斜阳时候,苇才如梦初醒,颤抖着喉咙,带着诸夏农人天生那种对粮食虔诚,问道:“这……这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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