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瞧瞧同事，又瞧瞧值班主任。他们看上去比摩根还要恐慌。至于他自己，他只觉得兴奋。兴奋至极。
名囚犯闯入斯塔滕监狱，这也太匪夷所思
吧？
“伊娜吗？”戈斯吕几乎是在冲着电话嚷嚷，摩根看出他松口气。要指责值班主任玩忽职守其实非常容易，不过中层管理者
少年用笔尖戳破胶带，丝空气涌进阿里尔德·弗兰克左侧
鼻腔，与此同时，他脸上流下第行热泪。
少年把笔递还给他。弗兰克集中精神。
请你开恩。如果
知道内*是谁，肯定会告诉你。
少年读着字条，闭上眼睛，露出痛苦表情。他又撕下条胶带。
桌上电话响。弗兰克满怀希望地望着它。从屏幕上能看到分机号码。是值班主任戈斯吕。但少年对铃声充耳不闻，用胶带重新封住弗兰克鼻孔。弗兰克感觉自己恐惧得发抖，几乎分不出自己在哭还是在笑。
就个劲儿加班。”
他们又走出六步，然后停下来，面面相觑。两个人都看见对方瞪大眼睛。“那人长什
样？”摩根同事脱口而出。
“洛夫特斯长什样？”摩根失声大喊。
弗兰克用鼻孔出气。少年把手按在他嘴上，捂住他呼喊。少年脱鞋，拽下袜子塞进弗兰克嘴里，再用层胶带封上。
少年把右边扶手上胶带稍稍割开点，好让弗兰克握住他递过来笔，再用笔尖抵住桌沿边纸。
“典狱长没接。”盖尔·戈斯吕挂断电话说，“伊娜也不在——般他要是没接，伊娜总会接。不过趁还没惊动典狱长，咱们先把这件事再捋遍。你说你碰见那人自称瑟伦森，而且长得像这个人……”戈斯吕指着电视屏幕，上面显示着张桑尼·洛夫特斯照片。
“不是长得像！”摩根坚决地说，“根本就是。还要说多少遍。”
“别激动。”那位年长同事说。
“你说得轻巧。”摩根嗤之以鼻，“这人也就杀六个人，正在被通缉而已。”
“打伊娜手机试试，要是她也不知道老板在哪儿，咱们就自己搜查。不过不希望造成任何恐慌，明白吗？”
“回答。”
弗兰克写下：
不知道。
然后他松开笔。
他听见撕扯胶带刺啦声，先是闻到内侧粘胶气味，紧接着就被它蒙住口鼻、阻断呼吸。弗兰克身体失控，开始在椅子上七拧八歪、挣扎抽搐。简直像在给那个该死少年跳舞助兴！他颅内压力骤然飙升，脑袋像要爆炸似。看着少年用笔尖抵住那道封住他口鼻紧绷胶带，他做好赴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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