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名住户。他叫桑尼，这张照片上
人是他父亲阿布·洛夫特斯。他父亲以前是警察。儿子却成
杀人犯。截至目前他已经杀六个人。你尽可以向局长投诉，不过依
看，出动戴尔塔小队理由很充分。”
他注意到她面部线条突然变得僵硬，瞳孔开始收缩，仿佛突遇强光。这里员工也许对内情略知二，但想到自己庇护过个身负多起命案杀人犯，他们还是会吓大跳。
他蹲下来，发现床底下有什
东西。他把它掏出来。
“那是什？”她问。
“闪光弹。”他托起那枚橄榄绿东西说，它看上去就像自行车龙头上橡胶把手，“它能瞬间迸发强光，发出巨大爆炸声，达到百七十分贝左右。这东西并不危险，但能让人在好几秒钟时间里看不见也听不见、感觉头晕眼花，能给戴尔塔小队争取充足时间。他们没拉开这枚闪光弹保险栓，所以它没爆炸。这很正常，人在压力之下总会犯错。你说是吧？”
“美洲狮。”玛莎说，“打电话给你，是因为以为你说不定……”
“没有。这次行动与无关。约翰尼室友是谁？”
“他自称斯蒂格·贝耶。”
“唔，那他人在哪里？”
“不知道。没人知道。警察把这儿人都问个遍。好，如果不是你，那想问下令突然搜查是谁。”
他看看运动鞋，又抬头看看她。但等到他们四目相对，她目光已经变得从容而坚决。他看不出任何破绽。“得回医院。”西蒙说，“要是他回来，你能给打个电话吗？”
“你身体可好？”
“应该不怎样。”西蒙说，“不过病人其实是妻子。她快失明。”
他低头注视自己双手，很想再加句：其实也样。
“也不知道。”西蒙说着，打开衣橱，“只有局长能授权出动戴尔塔小队，你去问他吧。这些就是斯蒂格·贝耶衣物？”
“应该吧。”
他直觉感到她在说谎，她明显知道这些衣物就是他。他举起衣橱底部蓝色运动鞋。四十三码。他把鞋放回原位，关上衣橱，眼就看见衣橱侧墙上钉那张照片。这完全打消他疑虑。
“他叫桑尼·洛夫特斯。”西蒙说。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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