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用一支笔敲着桌子,像在沉思。
西蒙用余光瞥见卡丽在手机上收消息。
“我知道你们急于破案,但你们在这儿可钓不到什么大鱼。”弗兰克说,“桑尼·洛夫特斯是自行越狱的。”
“哇,”西蒙靠向椅背,把指尖抵在一起,“一个年轻的瘾君子,一个菜鸟,在无人协助的情况下越狱成功,还是从斯塔滕监狱?”
弗兰克笑了:“菜鸟,你敢打赌吗,凯法斯?”见西蒙没说话,他的嘴咧得更大了,“咳,我真是老糊涂了,你已经戒了呀。那我就带你见识见识你口中的菜鸟吧。”
“洛夫特斯是我的囚犯。凯法斯。”
“看样子罗弗好像没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西蒙说,“不过他在讯问中提到他前脚刚踏出牢房,佩尔·沃兰后脚就进去跟洛夫特斯谈话了。”
弗兰克耸耸肩:“这能说明什么?”
“所以我们就很想知道他俩谈了什么,还有为什么他俩没过多久就死的死,越狱的越狱。”
“可能是巧合。”
取一下咖啡杯。”
“谢谢,但我不喝带咖啡因的饮料。”卡丽说,“那个人的名字叫桑尼·洛夫特斯。”
弗兰克看着她,面无表情。
“我们能见见他吗?”西蒙说,他不等主人招呼就自己坐下了。他抬头看看弗兰克渐渐涨红的脸,“哎哟,抱歉,我真是老糊涂了。他刚刚越狱了。”
西蒙看出弗兰克在组织答案,但他抢先开了口。
“
“当然。弗兰克,你认识一个叫胡戈·内斯特的人吗?绰号‘乌克兰人’?”
“听说过。”
“那就是认识了。有任何迹象表明内斯特与这次越狱有关吗?”
“此话怎讲?”
“他有没有帮洛夫特斯越狱?或是在监狱里威胁过洛夫特斯,导致后者越狱?”
“我们之所以会注意到他,是因为沃兰探监后不久洛夫特斯就越狱了,这实在太凑巧了,更让沃兰的死显得可疑。”
弗兰克抓着自己的衣领:“你们怎么知道他们见过?”
“警方的讯问资料全都储存在一个共享数据库。”卡丽说,她依然站着,“我搜索佩尔·沃兰的时候,发现他的名字在一份关于洛夫特斯越狱事件的讯问报告中被提及。提到他名字的是一名囚犯,叫古斯塔夫·罗弗。”
“罗弗不久前刚刚刑满释放。我们找他来问话是因为他在桑尼·洛夫特斯越狱前跟他聊过。我们想知道洛夫特斯当时说了什么,看能不能推测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咱们?”西蒙扬起一道花白的眉毛,“严格地说,抓捕越狱逃犯的工作应该且只应该由我们警方负责,与你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