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塔挺直身子，皱紧眉头，继续思考。维度过大，想象力难以掌握。丽塔所处
这个宇宙，据说可能有32个维度，那当然不可能全都是人类。人类日常生活空间终究还是和事件前相同三维空间。不过据说为
容纳天文学现象，需要将之扩展为四维空间。
无限个太阳周期性地从四维空间飞来，照亮无限延伸平面。构成四维球体三维断面，人类将之称为太阳。
丽塔眼睛受到爷爷强烈影响，可以轻松将天空视为四维空间。但是，不管是爷爷之前提出问题，还是丽塔所能想象尺度，都只能止步于此。
要思考更为宏大构造，就必须增加所用维度，这是当今宇宙形态。当代物理学家们都这
说。他们认为，维度应该是32。据说32维空间缩小蜷曲形成部分空间，正是无限人类所生活这个三维+
维空间。说实话听不懂，爷爷耸耸肩如是说。
但现在要处理维度不是4，也不是32。要给个个分子贴上坐标，需要在10后面加上多少个0，根本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经过训练，丽塔也许终有天也能想象五维或者六维空间，但那无边无际维度，怎都无法想象。至少在下次见到爷爷之前，或者直到爷爷去世也想不出来。
。
丽塔自然地吐口气，晃晃肩膀，将这来来回回转差不多三天迷宫从头脑里甩出去。需要改变方针。湖不是海，而且还是阻挡前进湖。
好吧。DNA和神经元全都由分子构成。分子有不同排列方式。将所有排列方式都写出来，虽然数量极其庞大，但并不是无限。无限页笔记本是不存在。丽塔是由有限个分子组成。
换言之，没有无限个分子组成人。无限个分子组成人会无限大。那大概就不能称之为人。
丽塔无声地默读这两个命题：
所以丽塔划
其，这个宇宙中存在数量无限人。
其二，不存在无限大人。
这应该足够，丽塔想。虽然没有根据，不过这大约就是爷爷设置前提。
尽管很难想象会有多少个分子，但构成丽塔分子数量总是有限。那接下来，只要指定分子排列方式就行。尝试想象个维度数量与分子数量相同空间——数目庞大太阳交错飞舞空间。在那个空间里，有这样个点，对应于丽塔分子排列。
其他无数点，则是数量无限其他人。在那个空间中，距离丽塔无限近点，就是与丽塔无限接近人。空间中有无限个点。那些点之间有多接近？这就是爷爷提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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