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电视体育节目,最痛恨就是这个,”韦伯气冲冲地踏进门,把个行李箱大小登机箱重重放在地上,“独立纪念日,整个挪威都疯,道路封闭,开车还得绕过市中心才能抵达目地,妈呀!们要从哪里开始?”
“厨房咖啡壶上应该可以采到清楚指纹,”哈利说,“跟维也纳个警察联络过
回到“三个骑兵”餐厅,们车就停在餐厅旁边。车子后风挡玻璃碎,块砖头在车顶砸出个大洞,所幸除此之外,车子并无其他损伤。坐上车,以最快速度开回医院。
知道要再为海伦娜和自己做些什都已经太迟。们两个人只是被卷进个由无数事件组成大旋涡,而且无能为力。她畏惧父母,注定要嫁给这个克里斯多夫·布洛海德医生,这个人渣自私无比(却口口声声说那是爱!),不断侮蔑爱本质。难道他看不出驱动他爱和驱动海伦娜爱是完全相反吗?如今得牺牲跟海伦娜共度生梦想,以换取海伦娜人生,就算不是快乐人生,至少也是有尊严人生,让她不会被布洛海德逼着去过堕落人生。
这些思绪在脑海中激荡不已。高速行驶在像人生样曲折迂回道路上,丹尼尔指挥着手和脚。
……发现坐在他床边,他难以置信地看着。
“你在这里干吗?”他问。
“克里斯多夫·布洛海德,你是个叛徒,”轻声说,“判处你死刑,你准备好吗?”
认为他还没准备好。人们面对死亡永远准备不足,总认为自己会长生不老。希望他能亲眼看见自己鲜血喷上天花板,希望他听见自己鲜血洒落在床单上声音,不过最希望是他知道自己就要死。
在衣柜里发现套西装、双鞋子、件衬衫,把这些衣服鞋子卷起来夹在手臂下,跑回车上,发动引擎……
……仍在睡梦之中。突然下场大雨,全身湿透,又湿又冷。钻进被窝,躺在她身边。她温暖得像烤箱。贴上她,她在睡梦中呻吟声。试着紧贴她每寸肌肤,试着骗自己说们将永远如此相拥,试着不去看时钟。距离火车出发只剩两小时。再过两小时,就会成为全奥地利通缉杀人犯。他们不知道什时候会离开,不知道会走哪条路线,但他们知道目地,只要回到奥斯陆,他们就会将逮捕。紧紧拥抱她,希望这个拥抱能让留存生。
哈利听见门铃响起。门铃是不是响阵子?他找到对讲机,按开大门让韦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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