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各个人格
出现频率依患者而定，有些患者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控制人格变换。”
“那这些人格必须知道彼此存在喽？”
“对，是这样，不过这也很罕见。就像《化身博士》里描述那样，不同人格之间会产生激烈冲突，因为他们有不同目标、不同道德认知、不同同情心，对周围人接受度也不同，诸如此类。”
“那笔迹呢？他们也可以把笔迹乱搞
通？”
“不是乱搞通，哈利。你自己不也经常变来变去？你累
天下班回家，身上就已经产生很多细微变化：你声音、肢体语言等都改变。还真巧，你提到笔迹，
这里刚好有本书，里面有个多重人格障碍患者信件照片，这个患者有十七种完全不样笔迹。哪天时间充裕，再把这本书找出来。”
然是真。”
“可是酗酒也是种生理疾病。”
“没错，这就是多重人格障碍如此引人注意原因。手上有个多重人格障碍患者报告，这名患者个人格是大烟鬼，另个却从来不抽烟，他们去给那个大烟鬼人格量血压，结果发现比另个人格血压高百分之二十。根据报告，女性多重人格障碍患者可能个月来多次月经，因为每个人格都有自己月经周期。”
“所以这种人可以改变自己身体？”
“在某种程度上是。《化身博士》故事其实就跟多重人格障碍相去不远。欧瑟森医生发表过个著名案例，这个多重人格障碍患者个人格是异性恋，另个人格是同性恋。”
哈利在笔记本上写下重点。“不同月经周期，不同笔迹，简直疯。”他咕哝着说。
“哈利，注意你用词。好，希望对你有帮助，得走。”
奥纳医生打电话叫辆出租车。两人起走上街，站在人行道上，奥纳医生问哈利五月十七日独立纪念日那天有没有事。“老婆跟想请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欢迎你来。”
“谢谢你邀请，可是
“那不同人格会不会有不同声音？”
“会，事实上声音是人格变换时最容易察觉地方。”
“那声音有没有可能变得极为不同，即使跟患者非常熟人也听不出来吗？比如说在电话里？”
“如果这个人对患者另个人格无所知话，就有可能。些跟多重人格障碍患者只是点头之交人，旦患者改变行为举止和肢体语言，他们就算跟患者坐在同个房间也认不出来。”
“罹患多重人格障碍患者能不能隐藏这件事，不让他们最亲近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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