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这样人吗?”
“有,”辛德握住马克杯,眼神飘向远方,“就是你没找到那个人,盖布兰·约翰森。跟你说过们都叫他知更鸟,对不对?”
“你可以跟多说说这个人事吗?”
“可以,但们得先多煮点咖啡。”
吐物属于凶手可能,还是把呕吐物唾液样本送去进行DNA化验。今天稍早时候,个同事把呕吐物DNA拿去跟们在爱伦命案现场发现顶帽子上DNA做比对,结果两者相符。”哈利停顿下来,望着辛德。
“原来如此,”辛德说,“你认为凶手可能是同个人。”
“不,不这认为。只是认为这两起命案可能有关联,而且斯韦勒两次都在命案现场并非巧合。”
“为什两起命案不可能都是斯韦勒干?”
“有可能两起命案都是他干,可是斯韦勒使用,bao力手法跟侯格林被杀冷血手法明显不同。你有没有见过球棒对人体造成伤害?软质木棒可以击碎骨骼,导致肝脏和肾脏等内脏破裂,通常被害人皮肤看起来像是毫发无伤,但是会死于内出血。侯格林则是颈动脉被划开,这种杀人手法会让鲜血喷出来,你明白说吗?”
“明白,可是不懂你意思。”
“斯韦勒母亲跟们说,斯韦勒晕血。”
辛德端起马克杯正要凑到嘴边,却在半空中停住,又放下来。“对,可是……”
“知道你想说什——斯韦勒可能在杀侯格林之后,因为看到血流满地而呕吐。不过重点在于杀害侯格林凶手是个用刀行家,法医在验尸报告上写道,凶手下刀有如外科手术般精准,所以只有精通此道人,才有可能使出这种手法。”
辛德缓缓点点头。“想知道你为什来找。你想知道森汉姆挪威军人当中,有谁能使得出这种杀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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