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没接触新纳粹党?”
“老天,没有!几年前他们在霍克松有个聚会,有个白痴还打电话给,问要不要去谈谈第二次世界大战。他们好像给自己取个‘血与荣耀’之类名头。”
爱德华倾身越过咖啡桌。咖啡桌角放着摞杂志,边角对边角叠放得整整齐齐。“密勤局到底在查什?你
爱德华耸耸肩:“那想他定是被那枚手榴弹炸死。”
“你从来没试着去找他?”
爱德华摇摇头。
哈利举目四望,想在这间屋子里找寻咖啡存在痕迹——也许是个咖啡壶,也许是只咖啡杯。炉床上放着个金色相框,里面是张女子照片。
“你对自己和其他东部战线士兵在战后受到对待有什不满吗?”
边。”
“你要不要举个例子,谁做出你说这种事?”
“当然有几个例子可以举,就是那几个后来享受英雄待遇人,可是那不重要。”
“盖布兰呢?你记得他吗?”
“当然记得。后来他救命。他……”爱德华咬住下唇,仿佛自己已经说得太多。哈利感到纳闷。
“对于判刑这部分没有。很清楚现实。必须有人接受审判,这是政治考虑。打输战争,没什好抱怨。”爱德华突然大笑,听起来有如喜鹊叫声。哈利不明白他为何大笑。接着,爱德华收起笑容,严肃起来。
“被贴上叛国贼标签也没什,自己心安理得就好,知道们大家都是用生命去捍卫们国家。”
“你当时政治立场……”
“是不是和今天样?”
哈利点点头。爱德华露出干涩微笑,说:“这个问题很好回答,警监先生。不样,以前错,就这简单。”
“他怎?”
“盖布兰?要是知道就好。那枚手榴弹……当时在战壕里有盖布兰、侯格林和,手榴弹在冰上弹起,打中侯格林钢盔。只记得手榴弹爆炸时,盖布兰距离最近。后来从昏迷中醒来,没有人能告诉盖布兰和侯格林怎样。”
“这是什意思?他们消失?”
爱德华眼睛朝窗外看去。“那天苏联人发动全面攻击,用‘混乱’都不足以形容当时情况。醒来时候,们战壕早已落入他们手里,军团也已经调动。如果盖布兰还活着,他应该会在北区总队诺尔兰军团战地医院,侯格林也是,如果他只是受伤话。想应该也在那里待过,但是醒来时候已经被转到别地方。”
“在国家户政局查不到盖布兰·约翰森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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